头,根本没注意镜头,而黑发男孩倒是一脸神奇的摆出活泼的姿势。我盯着他们看了许久,却对他们一点映象也没有,倒是觉得他们的脸孔有些熟悉。 「若溪,你看看这张相片,你有映像我讲过他们的事吗?」 「什么?」若溪丢下手里的一叠空礼盒,一蹬一蹦的跳到我旁边,把脸贴到相簿上,「啊!你只说过一次,说他们是跟你同年的男孩,你们曾一起玩过几天,好像是在两岁多的时候。」 「我什么时后跟你说的?」没想到若溪她竟然还记得,不过她的表情实在有够夸张。 「小二的时候,但是后来你好像失忆了一样,不只这个,好像有很多小时候的事你都想不起来。」 「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。」确实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模糊,而且好像有点混乱。 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失忆,我也忘了嘛。」 「那你知道他们两个是谁吗?」我指着那两个情绪截然不同的男孩说。 「不晓得,你也没说。」若溪摇摇头看着我,我轻轻叹了口气,正打算把相簿闔上,但却却突然挡住我的手,「我想到了!」 「若溪大小姐,你在耍我吗?」我挑高一边的眉毛说道,语调有些平淡,若溪只是尷尬的笑了两声,转身走去她的另一个房间。 我轻轻抽出那张相片,虽然已经很久很久了,但它并没有泛黄,只是有点不太好拿。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张相片,发现它的厚度有点奇怪,好像有两张相片黏在一起了。我起身走到桌前,寻找尖锐的东西,想把它拆开一探究竟。 「雪羽,不得了了!」若溪突然推开门大喊,吓了我一大跳,倒是她的表情也很惊恐。 「若溪、雪羽,怎么了吗?」阿姨这时刚好端了茶点上来,我下意识的将相片按在书桌上,用身体挡住。 「没事,只是若溪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。」我眨着眼睛望向若溪。 「就是呀,其实没什么,妈我帮你拿,你先下去吧。」若溪把手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扔,接过阿姨拿到茶点,而阿姨并没有起疑的下楼了,或许是习惯若溪这副模样了吧。 「若溪,先放桌上吧。」我走过去将门关上,并小声的问她,免得突然又有人走上来,「你发现什么了?」 「我发现他们两个跟钱皓灼和御幸舜也长的很像。」她极度认真的说完这句话,接着空气彷彿结冰了般,连指针也停止跑动,没有任何声音传入耳中,我张大双眼看着若溪,连呼吸都不敢大意。 「你——确定,没看错吗?」 「我入学一周内就调查好所有的人了,尤其像他们这种风雨人物更是调查的一清二楚,不过有许多都是之前就认识的企业家或政治家的子女。啊对,郑业绅这个人我完全没印象,说不定是用假名,最近还在调查中。」 「谢谢啦,话又说回来,你不是如鱼得水吗?国际级大企业家的宝贝独生女。」我逮到机会糗她一下,报她刚刚耍我的仇。 「唉唷,羽羽。」若溪一听就知道我在想甚么,于是跑过来贴着我不放,「我们来看吧,许若溪侦探的调查结果。」 「嗯,你说吧。」 若溪谨慎的吞了吞口水,从一个木箱中抽出两份特别加註星号的资料夹,白色的资料夹是皓灼的,黑色的则是御幸舜也。我打开皓灼的大略翻看,各式各样的得奖纪录全记载的鉅细靡遗,接着我抽出不知为何能被若溪查到的照片来看,应该是五岁左右的,发现跟我一起的男孩非常神似。我赶紧翻出御幸舜也的照片,也是相同的结果。 「天阿,这是怎么回事。」我缓缓落下手中的相片,三张相片交叠在床上,诉说着我曾经知道,如今却被深埋的事。 「不如直接问他们好了,雪羽。」 「可是现在根本联络不上他们。」 「只能祈祷皓灼星期一不会再请假了。」 「也是。」我慢慢低下头,内心逐渐混乱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「其实之前我有想起小时候的事,但跟我现在知道的记忆不同。」 「好了,羽羽,打气精神吧。在这么愁眉苦脸下去,又会变回雪女唷。我陪你慢慢看,慢慢想吧,不管你要花多少时间都没问题。」 「若溪,」我紧紧环抱住眼前笑容可掬的她,「谢谢你!」 那晚,午夜十二点时一片寧静,我呼出的空气参杂了许多焦虑不安,但也有温暖的关怀前来包裹,若溪躺在一旁睡得香甜,我继续凑在灯光下翻着相簿,想回想起更多的事情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