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熄火,然后车就被砸了。” 庄斯池沉默了一会儿才接话:“那你现在没事吧?” “我什么事都没有,夏行颂帮我挡住了。”温枝说着看向自己身旁的夏行颂,“我和他现在在医院里,检查了是软组织损伤,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 庄斯池自然是不在意夏行颂怎么样的——他向来擅长连坐,程明川搞的那些烂事他自然而然地连坐到夏行颂头上了。 他到现在都还惦记着温枝收留夏行颂这件事。不过听温枝说夏行颂帮忙挡住之后他对夏行颂的印象倒是好了一些,至少比程明川那个白眼狼有良心多了。 “还知道知恩图报,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。”庄斯池说,“不过你的车现在被砸了,回家应该不方便吧,需要我过来接你吗?” “不用。”温枝拒绝道,“我们过会儿得去找警察,到时候我直接打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接我们就好了。” 庄斯池问:“你跟咱爸妈说了吗?” “没有。”温枝停顿一下,“我不打算告诉他们,毕竟我人没什么事,告诉他们的话他们又得操心了。” “也是。”庄斯池觉得温枝说得有道理,要是让温枝父母知道温枝又碰上这种事,估计得把他放进保险库里。 可庄斯池有些担心:“你觉得这次的车祸是意外吗?” 温枝大概理解庄斯池这个问题的意思,他思忖道:“我觉得大概率是意外吧。我看了别人发的现场视频,朝我的车撞过来的那辆车是被撞的第二辆车。车撞车也不是打台球,做不到指哪儿打哪儿的。” 说完,温枝语气轻松地补充道:“不过我的车运好像确实不怎么好。” 庄斯池那边沉默了一阵,心情复杂地说:“你可别再进icu了。” “别用这种我好像进过很多次icu的语气嘛,”温枝说,“我只进去过一次吧。” 庄斯池无奈道:“一次都不该进的好吧。” 温枝挂断电话,看向夏行颂:“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 “没有。”夏行颂摇了摇头,随即问,“哥哥以前还进过icu吗?” 他这个重点抓得温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就是我高中出车祸的那一次,在里面躺了几天,当时好像还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,不过我运气比较好,最后还是活下来了。那个司机是酒驾,现在这个是毒驾。” 这时,夏行颂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。温枝骨架小,手腕比其他男性纤细不少。他被夏行颂抓住手腕后才意识到原来夏行颂的手比他大这么多。 他试着挣扎了一下,没挣脱开。 夏行颂问他:“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