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枝和庄斯池聊了会儿天后发现自己的脚好像已经没有那么痛了,他弯腰拿掉毛巾,小幅度地动了动自己的脚,还有一点痛,但和刚才相比已经好了很多。 “感觉我真的最近运气不太好。”温枝按了按自己的脚踝,“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一直在小事情上倒霉。今天我和行颂出去,还碰到程明川了。” 正在往脸上擦药的庄斯池放下手里的棉签:“程明川,他跟踪你?” “不是跟踪,刚好碰上。”温枝有意忽略了自己今天还碰到了路泽雨这件事,“弄得我那个时候吃饭都没什么心情了。” “哥哥,”夏行颂出声打断他们,“你还要冰毛巾敷脚吗?” “不用了,我现在好很多了。”温枝说,“谢谢你。“ 夏行颂有些失落地应了声嗯,然后说:“我帮哥哥把毛巾放掉吧。” “麻烦你了。” 夏行颂起身放毛巾去了。 温枝看着一边用手机当镜子擦药的庄斯池,对方一看就是没怎么自己擦过药,笨手笨脚的。他看不下去:“我帮你擦吧,该涂的地方你都没涂。” 庄斯池听了,顾及到温枝崴到的脚,他走到温枝面前,然后单膝跪了下来:“这样吧,你现在也没办法站着。” 温枝拿着棉签,小心翼翼地给庄斯池上药。 庄父动手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,温枝用棉签轻轻地抵住庄斯池眼角旁细小的伤口。 照理来说大多数人在眼角旁的伤口上药时都会闭上眼,庄斯池却睁着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 “不要一直看着我。”温枝捧着他的脸,“我的脸没什么好看的,不用一直盯着。” 庄斯池眼睛是闭上了,但嘴还没闭上:“你好看。” 温枝只当他在随口胡说,没有放在心上。 夏行颂放完毛巾回来,看到温枝在给庄斯池上药,心绪复杂地对温枝说:“哥哥,我先回房间了。” 温枝抽空转过身:“那你好好休息,写作业的话别写太晚。” 夏行颂应了声好,随后就回房间了。 “你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弟弟?”庄斯池怪里怪气地说,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 温枝顺着他说:“前段时间捡回来的。” “别人都是好为人师,你是好为人哥。”庄斯池说,“他哥明明是程明川。” “这是生理哥哥和心理哥哥的区别。”温枝把手里的棉签扔掉,“叔叔下手怎么这么重,怎么说都不能动手吧。” 别人家的教育方式温枝知道自己是无权干涉的,可是直接动手打人这种事情他完全不赞同。 “我爸他一直这样,在外面装得道貌岸然的。”庄斯池起身坐回到沙发上,“觉得我废了的话还不如现在练个新号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