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什么引诱意味。 明明刚才她接电话的时候骚那么起劲,现在又开始装良民了吗?她低下头,凑近一点问他,“你想在上面?” “……”邱叙的眼神很是透彻清晰,睫毛垂下,好像是看了眼他身上的风景,抬起眼皮平稳道,“——刚才的问题,你还没回答我。” 游鸿钰轻轻舔吻他嘴唇,尽力让自己装得比较情欲迷幻一些,在他脸侧喘息,不过他胸膛肌肉的触感太暖太舒服,很爽快的可以随意玩弄一个人身躯之前地喘息。 游鸿钰牙梆子在无声无响动,某种汹涌冲滔的野蛮冲动压下去了:“你在意我会忽略你,会给我一种……我带你出去溜不会拽好手里的绳子的感觉。” 邱叙撼然抖了一下,他后颈和肩膀竟收缩起来。眼珠子莫名其妙落她脸上。游鸿钰明显感到,这个半推半就的男人,鸡巴硬了。 她忽然就掀开床单,马上从他身上坐起。 女主人两条大腿从他身上离开,迅速走向床头柜边的行李箱,取出一卷筒昭书般的暗红布帘, 这次她摊开一半,里边挑出左边第一根皮鞭子,快速收拢。 当她转过头时发现邱叙稳坐起床铺,正套回他的半高领打底衫,丰厚肩臂正背他自己的脊梁斧正,他的手指拉直袖口,然后手指顿住了。面庞收住,并且,眼珠子看着她手里弯折的鞭子,他平淡解释着:“有点冷。”是她自己突然从他身上坐起来的! 他的眼珠子却随她逼近露出一点儿惊恐。 他神情一如既往恭从,但是他就是坐起来了,像隐隐用身体表示不满,游鸿钰直接在床边重新压住他的大腿,他更加倨傲起来,双手后撑,稳定随便她坐。 找死。 鞭子一直一动不动,游鸿钰说:“你太能忍痛了,邱叙。”好像完全无心一提,他宽阔的上身下意识往后退。游鸿钰更加笃定地凑近他。 游鸿钰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动气,直接坐他身上,半高领打底衫被推到一半,露出淡粉的乳头,红枣,扁圆的,堆胸肌上的那部分凌乱地折着。邱叙仓促尴尬地喘,好像他真的很尴尬一样,所以,给人的感觉,很像一个好心人——可以满足她为所欲为的那种好心人。事实也如此,他用宽厚的上臂压住卷起的衣物,防止衣底落下去,不算丰盈但足够有用的胸肌上方,衣物因此凸起一点儿。 她当然得满足他。 游鸿钰舔了下他的乳头,红枣,脸上还真露出这补足她气血一般的表情。 身上的肉,肯定是会敏感的。但是他比起有反应,不如说是倍感羞耻。不敏感,任她玩弄。所以她直接用手夹住。 夹了一下,有点儿干燥,手指抬起来往他嘴巴划过舌钉,她再倾身过来一点,邱叙凑近嘴唇,没得到吻,看到她把手指又放回他乳头,开始用劲捏。他嘴巴颤了下:“啊……”那是胸腔里的喊声。 把他的裤链拉开放出,阴茎立得很硬。她从坐他大腿开始一系列动作太快,没法确定,和夹他乳头有无关系,倒着手撸了撸。往手掌吐唾液时听到邱叙明显忐忑不安,好像什么良夫处男,真奇怪,活该被肏。用逼穴操一根漂亮的鸡巴,同将一把擦拭干净的硬枪塞进自己穴道无异,区别只是谁握扳机朝自己穴道开枪而已,自杀戏谑表演,把子弹从口腔上颚射向脑干还死得畅快。她要活得畅快,一点苦都不吃,然后死得畅快。 区别只是,这把枪的主人将子弹匣拆卸掉了,她的穴口一开始总会诡异地疼爱磨蹭他的卵蛋。 唾液在泛凉的时候,抹他竖直乖巧的鸡巴上,龟头摩擦她的阴蒂,象征性磨,邱叙脸上发春一般漾开,眉头震颤,牙齿根还在余震。 “冷么?” 邱叙连连摇头,他有点急切,催促着什么。但他说不出来。 毕竟他只是一根好甘蔗。 邱叙坐得极稳,一把老式扶手椅,家里坏得最慢的那一把。办公楼搬迁废墟里永远等待来客的那一把。不过他坚实稳固的大腿永远为她敞开。她抬臀提腰,粗硕合圈大的龟头,将阴茎握住,就往她穴口抵了低。 邱叙开始叫,被迫一样的声音。哪怕她的动作并不生猛粗蛮。但是每次他一那么叫,她就湿得非常快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