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套不要太熟练。” “族长那么浓眉大眼的,没想到也喜欢和心上人撒娇啊。”傅惊月怀里抱着小猴子,手还要不安分地在小猴子身上摸摸毛,“果然,能追到心上人的都是有点本事的。” 当着花满楼的面,小猴子抬爪努力制止傅惊月的动手动脚,小声道:“你、你别摸了,回去房间里再说不行吗?” “我不!”傅惊月凑近小猴子耳朵,坏心思地道,“以前你端庄优雅的时候我就想恨不得咬你一口,现在你变成这样又可爱又乖巧的小模样,我恨不得把你揣进袖子里天天带着摸呢。” “哇,以前我都不太敢太放肆,都没想到美人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”傅惊月扼腕,“我们当初究竟错过了什么啊!” 小猴子一脸麻木道:“你化成人形也不过就在宫里待了不到三日……” “可是我长出叶子在你床头看了十几年呀!” 傅惊月眨眨眼,毫不害臊。 “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偷偷用叶子钻到你被子里贴贴呢。唉,想想就觉得怀念,美人连睡觉都端庄规矩的很,躺在那任由我的叶子从脸到……” “你别说了!!”小猴子连忙努力伸长胳膊去捂傅惊月的嘴。 祂当初怎么就把这盆流氓草留在寝宫里了! 这一番劲爆的言论,炸得傅回鹤都顾不上自闭,莲叶悄悄打开一条缝隙,一只小耳朵竖起来听得津津有味。 花满楼到底自幼接受君子礼仪熏陶,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情话,此时也不禁有些害臊。 脸颊微红地撇开看向一边,花公子还不忘用袖子稍稍挡着点听八卦听得上头,脑袋都快钻出来的小莲花。 傅惊月还想继续逗自家的美人陛下,但见到自家陛下眼睛里已经有了严厉之色,深知作弄底线在哪的傅将军见好就收。 意犹未尽地低头贴贴小猴子柔软的毛脑袋,而后对花满楼道:“花公子,惊月乃一介粗人,常年长在军队,行事说话难免粗俗了些,还请花公子见谅。” 小猴子叹了口气,朝着花满楼解释道:“当年我轮回为帝,却并非太平盛世,未曾登基时征战四方,有时候难免顾不上惊月。她一盆草实在是太好伪装自己,每每在我离开后顺着帐篷就窜出去,在行伍里混得越发混不吝起来……” 后来当祂惊觉傅惊月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淑女彻彻底底长歪时,已经全然来不及了。 还没化形的时候,那株七叶一枝花卷着长刀就能舞得赫赫生威,化形之后傅惊月更是泡在皇宫校场里面,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就掀翻了皇宫护卫的御林军总指挥,和闻讯而来的老将军舌战兵法得意而胜。 也正因为如此,傅惊月当初殿前请命领兵出征时,身为帝王,祂根本找不到阻止的理由。 因为那个时候,边关偏远,正值初冬,朝廷内外根本找不出一个除却傅惊月之外的,有本事力挽狂澜的年轻将军。 然后永远留在了雪落三尺,苍凉冰冷的雁门关。 祂想到这里,不由得伸出爪爪握住了傅惊月的手指。 傅惊月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力道,眼神柔和下来,里面荡漾着的满是思念和爱意。 “其实,之前有件事我忘记说了。”小猴子挺直脊背,端端正正坐在傅惊月的膝盖上,傅惊月拦腰拢着祂,小猴子便将深色的小爪子搭在傅惊月的手臂上。 “如果我和惊月走离断斋的轮回路,那么惊月和我身上的灵力都会留在离断斋,或许会对傅老板产生一些影响。” 一颗小脑袋从花满楼的袖子接问:“离断斋多少灵力都吃得下,除非你留下的不止有灵力。” 祂思忖了一下,摇了摇头道:“在我之前,没有天道这样做过,所以我也尚且不知。只是本着诚信交易的原则,提前告知傅老板,以免到时应对不及。” 傅回鹤无语抬眸瞅他:“你还挺贴心。” 小猴子矜持的点点头:“多谢傅老板称赞。” 傅回鹤:“……”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这是在称赞你?我这明明是在阴阳怪气你! 傅老板经营离断斋多年,就没见过比面前这只猴子更气人的客人。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