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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七、寿宴


一眼,冷冷反问:「五皇子搜罗女人怎么就算大事了?」那些个皇子龙孙的不都是贪欢喜色的吗?

    「可除了女人还有大夫呀!这其中的关联让人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啊!」那人不甘示弱的提出疑点。

    严墨瞪了那人一眼简单拋下一句:「就你意见多!」话落随即转身离开,他还得去製作那些女人的画像和大夫的资料呢,哪有空和这些人斗嘴间嗑牙。

    「呿!这严墨仗着自己待在家主身边久,得用了,才这般目中无人,早晚有一日会有他苦头吃!」

    「可不是吗?!」

    「哎呀,都少说两句,回去整整行李该回去自己的冈位上了。」

    「说得也是,出来好段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帮兔崽子将我的店给搞成什么样子,没我回去镇压可不行!」

    「走囉!走囉!明早和家主告别后就啟程。」

    严南就站在一旁看着、听着眾人的话语,他的藏身术颇高随便一根柱子给他,他就能隐匿起自己的气息让人很难发现他的存在。

    等等这些话都得一五一十转述给家主听。

    严成澜揹着手来到后院梅花盛开处,靳若鱼还在摘採梅花,顾倾城打着呵欠坐在一旁凉亭里喝浓茶消睡意,他就不懂了这大冷天的不躲被窝跑出来摘梅花做什么?能更诗情画意些吗?都是些女人的把戏,他堂堂七尺之躯还得在此陪坐才让人更无语。

    眼角瞥见严成澜朝这里走来,顾倾城也不想理会,反正正主儿来了,他这陪衬的可以闪人了,要不是府里还有好些严家长辈在,他可不用如此费劲儿的当陪客,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作法。

    原本顾倾城是想离开的,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;一件年初开春时严成澜就派人通知自己的顶顶重要的事儿;故而他起身站在凉亭里等着严成澜走过来。

    顏梅手上的篮子已经盛满含苞待放的梅花,靳若鱼打算将这些梅花压乾做成书籤和花鈿。

    「家主!」顾倾城娇柔造作的将双手靠在腰旁朝严成澜微微屈膝行礼,那嗓音更是让人说不出的嫵媚惑人。

    原本朝靳若鱼方向走着的严成澜停下脚步,转头冷冷瞥了一眼顾倾城,语气隐含警告问道:「有事?」那眼神很明确的显示着:想死就儘管作!

    顾倾城撇了撇嘴才恢復正常说话声音,问道:「就是想问问家主日前让人通知关于单帝师的事,我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,所以才想着要问您看看有何好的建议。」

    严成澜眉宇微耸看着顾倾城,反问:「读书人喜爱什么你会不知道?」这人是真的懒惰成性了吧,连脑袋都懒得动。

    顾倾城瞠着双眸瞪着严成澜,理直气壮开口:「读书人会喜欢的东西也很多呀,诗词歌赋、珍本画册,古玩艺品都是读书人会喜欢的啊!」这么多东西让自己怎么蒐集?

    严成澜抬高下頷,俾倪着顾倾城冷冷说道:「你要这么说也对,要不要本座送你去京上,好让你可以当面问一问单帝师?」

    欸?送他去京上?顾倾城嚥下一口口水,他摇头兼摇手迭声说着:「不不不,不用了,我再回去想想,总能想到好办法。」

    笑话,千机门的大本营就在京上他这一去可就不復返了,在严府中虽说自己时常被人无情压榨工作,可严府给的工资高还附带伙食,况且他在严府中登高一呼少说也有百来人会回应,虽然都是那些无用的小妾,但他就是有优越感和成就感啊!

    「很好,记住,严府不养无用之人。」严成澜说完再不理会顾倾城,他直接来到靳若鱼所处的梅树下。

    顏梅挽着花篮朝严成澜行礼后便自动退后几步,让夫妻两人能好好说话。

    靳若鱼随手将手上那朵梅花的花瓣一瓣瓣剥下,再一片片贴在自己的额头中间,贴好后仰着头让严成澜瞧,嘴上问着:「如何?好看吗?」

    严成澜勾着唇点头:「好看。」不管花鈿贴的怎样歪斜,他的傻鱼儿都是最好看的。

    靳若鱼伸手想拂去花瓣,严成澜抬手制止了,他说道:「就让它们贴着,鱼儿从哪儿知道花瓣可以这么用的?」

    靳若鱼偏头想了一下,而后有些不负责任耸肩说着:「其实我也不知道,总好像有人跟我提过一嘴儿这些事,可我明明不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这些。」

    话说得反覆也有些模糊,可严成澜没有再追问下去,因为他懂也明白靳若鱼话里的意思,因为这些事曾经就是自己和她提过事儿。

    紫竹林里说无聊也挺无聊的,故而傻鱼儿要是没事就会缠着自己,让自己和她说些人间发生M.xIapE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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