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耳边说, “生生,我想要你。” “霖儿才刚哭过,等她睡了再说,”晏浮生浑身酥麻,拿着针线的手有些打颤,垂着眼睑,红着脸说, “昨晚不是才来过,怎么又要” 林鹤置之一笑,将头埋在晏浮生颈窝,像狗一样来回蹭了蹭,她说: “娘子。” “你等我做完手里这点活行不行”晏浮生无奈地小声道, “你这个样子,我什么都做不成。” “那好,我陪着你。”林鹤主动让出空间,举着灯为妻子照明,可眼神却从来没离开过晏浮生的脸庞,另一只手也在桌底下不老实。 晏霖转过身时,便看到林鹤在剪灯烛,而母亲也做完了针线活,她红着脸起身,听林鹤说了几句玩笑话。 “霖儿,外面冷不冷进来洗漱睡觉吧。”林鹤若无其事地招呼晏霖,尽管前一刻她还在和妻子调情,面对女儿的时候,她表现得一切正常,让人看不出破绽。 其实这会就上床睡觉还太早了,此刻院子外面还能听到村落里其他小孩们的玩闹声。但晏霖并没有反驳林鹤,她听话地进了屋子,由着母亲给她擦洗。 她从山上回来之后就变得心事重重,这一点让林鹤和晏浮生都觉得很奇怪。 “这是什么”晏浮生从女儿身上发现了那面失去灵力的启承镜,她拿在手里好奇地打量, “霖儿,你从哪里捡来的” 晏霖盯着那面镜子,她很奇怪母亲居然也没看出来这是一件神器,只答道, “山上捡的。” “挺好看的,当心别摔坏了。”晏浮生只说了这一句,便将启承镜交还给了她。 晏霖“嗯”一声,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就被林鹤抱着送到床上,给她盖上被子睡觉。 晏霖躺在宽大柔软的被窝里,棉被上有刚晒过太阳的香气,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,很令人安心,晏霖手里仍然拿着那面镜子,出神地想着事情。 林鹤摸了摸她的额头说: “霖儿,你明天想不想去姥姥家” 晏霖眼神亮了亮,忽然想起来……是的,她还有姥姥。 她们现在住的地方叫做桃花坞,是十里河镇旁一处世代安宁的村落。林鹤的家人住在十里河镇上,林家在镇上颇具威名,不仅家产殷实,家里还出过几位大官。 林鹤以前也去京城博取功名,她在京城衙门里当过两年差,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了尚未出阁的晏浮生。 晏浮生父亲早亡,只好跟着改嫁的母亲辗转寄离人下。正是待嫁的年纪,晏浮生无人能仰仗,只好由着继父家中为其操持。继父性格贪婪,接连应了好几门亲事,没想到后来两户人家为了求娶晏浮生而大打出手,最终闹出了人命官司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