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棠愣了愣,一把将他推开,“是你害了我全家,你滚开啊!” 谁知孟松源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,“只要你做我的金丝雀,我就放过你。” 虞晚棠不由得抖了抖身体,她现在整个人就好像落入油桶一样,浑身不适,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油。 “你滚开!”虞晚棠手指发颤地指着孟松源。 孟松源更加兴奋了,“虞晚棠,这就是你当初瞧不起我的代价,莫欺少年穷!你看看现在的我,早已不是你高攀上的了,我愿意找你做我的情人,已经是我的仁慈……” “……”虞晚棠差点恶心到反胃,这人有病吧,她在心里腹诽。 孟松源完全无视虞晚棠的拒绝,拉着她的手腕,就要带她离开,“我送你回我们的家。” 就在这时,暗处的温清芜突然站起,温清芜很高,足足有一米七二,比一米六八的虞晚棠高上四公分,所以当温清芜的手按在虞晚棠的肩膀上时,虞晚棠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 温清芜直视孟松源,眼中的冷气透过镜片传达出来,“我送她回家。” 孟松源不禁怵然,温清芜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。 他松开手,眼睛眯起,不着急,反正温清芜不可能天天盯着虞晚棠,总有他得手的时机。 孟松源离开,临走前,还剜了一眼虞晚棠,虞晚棠不禁战栗,倒不是怕他,而是有一种被阴湿的蛇盯上的感觉,很不舒服。 突然,虞晚棠觉得腰间系了一样东西,温清芜竟然把她的西装脱下,系在她的腰间。 虞晚棠望向她,疑惑不解。 “裙子那么短,你不冷吗?”温清芜淡淡开口。 真是个老古董,她常年只穿西装,当然不懂她这种都市丽人的装扮,裙子越短,显得腿越长。 虞晚棠穿的高跟鞋很高,长时间穿,脚会很痛,于是虞晚棠脱下高跟鞋,赤脚踩在温清芜的黑色皮鞋上,抱住温清芜,仰头看她,语气娇嗔:“谢谢清芜姐姐救我。” 哪知虞晚棠一碰到温清芜的腰,温清芜仿佛碰到洪水猛兽一样,猛地推开虞晚棠,虞晚棠脚下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 温清芜扶了扶眼镜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 虞晚棠固然脸皮很厚,但是被人推得这么猛,还是面子上过不去,以至于坐在车上时,两人一路无话。 到了破旧的出租屋家里,虞晚棠才意识到西装忘还给温清芜了,她将西装收起,锵的一声,一个黑色的盒子从西装口袋里落下来。 虞晚棠打开盒子,是那颗透明璀璨的粉钻。 虞晚棠怔了怔,连忙拿出微信,打下一行字,“清芜姐姐,你的西装还有粉钻落我这了。” “消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