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了某项伟大的挑战。 某一瞬间,顾青竹甚至因为这一联想感到了愉悦。 直到她垂下眼,不去迎合视线。 这是应许难得放松的时间。 或许顾青竹自己都不清楚,她每次用餐时,脸色总是格外的难看。仿若碗内装填的,并非食物,而是毫无伪装的毒药。 今天,omega的脸色却不知因为什么缓和几分。 缓和了,却也没缓和多少。食物对她来说,不过是从毒药,变成沾了糖霜的毒药。 她吃起来依旧很痛苦。 顾青竹明显在走神,不清楚在思考什么,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。 她格外的瘦,锁骨突出,应许却第一次产生了几分兴致,觉得这样的顾青竹有种别样的可爱。 顾青竹只咽了半碗粥。 这已经到了她的临界线,多吃一口都会反胃。 应许看出来了她的不适,却没有制止。她知道,顾青竹受不了的时候,会主动开口。 下一秒,omega抬眼,不满问询:你还在这里做什么? 应许道歉,顾青竹便将勺子放了回去。 动作很轻,甚至碰撞碗壁的响声都没有。 应许俯身,随手收起碗。这样近的距离,顾青竹能嗅到她身上的信息素气息,檀木香总能让人宁神。 早点休息,青竹。 如果有事,随时叫我就好。 声音柔和,宛若微风拂面而过,却让顾青竹自略显困倦的状态中清醒。 她起初并不明白,应许为什么会说出随时二字。 直到凌晨六点,微弱的灯光自门缝投入房内,映亮了地毯,顾青竹方才犹豫着,走出房间。 灯一直亮着,她以为是应许走之前没有关。 直到她走出房间,看见沙发上,阖着眼,呼吸平稳的alpha。 她似乎是睡着了,却连梦里都感觉到不安一样,无意识的蜷缩着。 手边,是一本翻阅至三分之一的书,书封与顾青竹适才阅读的一样。 注视着女人的身体几秒,顾青竹抬手,将沙发另一侧的薄毯拿起。 静默中,她将它该在了应许的身上。 顾青竹清楚,这是个无意义的举动。室内温度适宜,即使没有这条毯子,应许也不会生病。 但她依旧这样做了,就像数月前,她用那条沾满香水气息的领带,捆缚应许的脖颈一样,不需要任何原因,只是因为她想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