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的痛楚,alpha开始蜷缩,试图将自己缩成一团,以此获得些许安全感。 死寂一片里,顾青竹听见她在弥蒙中开口:青竹。 绷紧理智的弦骤然断裂。 权衡的利弊、爱恨的纠葛,在这一刻统统化作飞尘。 顾青竹只知道,应许需要自己。 * 当那片过于干涩的唇落在脸颊上时,应许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。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太久的行人,久逢甘露,起初是怔然,后又下意识索取更多。 可眼前人却像是第一次接吻般,动作满是生涩,淡淡的苦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,后又变成了让人心尖发颤的回甘。 信息素在空中交缠,惹来后颈的腺体不自觉发烫。顾青竹感觉身体软了下来,既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更是因为眼前应许的反应。 接吻后,彼此都在不受控制的喘息。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应许,像是失去了理智,动作却又仍保留着几分克制。 夜色正浓,光影昳丽。 顾青竹一直以为,自己是讨厌alpha的。在未曾分化为omega前,她就觉得ao的关系畸形而恶性。 一旦有了标记,彼此便会频繁进入发热期,像永不停息□□的野兽,在标记持续期间,互相成为彼此的附属品。 而想要解除这种畸形的关系,要么是omega主动寻求其余alpha的标记,要么便是剜去腺体,彻底失去被标记的可能。 顾青竹对此不屑且恶心,她不懂omega对标记的趋之若鹜,不懂人与人之间为什么需要这样畸形的关系,认为这一切都距离自己格外遥远,依旧心怀期待 可命运和顾青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。 她分化成了omega。 那天之后,所有人注视她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。顾青竹似乎不再只是顾青竹,而是联姻的工具、稀缺的物种、永远不如alpha与beta的,只能被束之高阁的工具。 在此之后,她越发厌恨这具身体,宁可自己注射痛苦的针剂,也绝不露出丝毫omega的软弱。 直到此刻。 顾青竹第一次发现,跟随本能,得到的回馈居然会是这样。肌肤相贴,气息交缠,获得快乐原来是这样轻松的事。 在过去,她从未这样清晰审视过自己的身体,却又在这天夜里,从爱人的眼中看见了一切。 思绪在沸腾,大脑逐渐被影响的昏沉,顾青竹牵起应许的手,用她的手心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,就像那天夜里一样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