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得到所有他想要的东西,唯独在孟祈棠身上栽了跟头。 贺慕沉得不到孟祈棠的心,可云叙白却能轻而易举将她揽进怀里。 他嫉妒地发疯,但他的情敌是人世间的圣灵,巨大的无力感将他紧紧笼罩。 是了,他只是肉体凡胎,如何能与圣灵相提并论? 贺慕沉一向自负,相信自己能在孟祈棠与阮仪之间游刃有余。 没想到他会在孟祈棠身上受到挫败,于是转身选择与阮仪订婚。 也许这真是一步错棋。 不管他娶了谁,心里也总有一个位置是给孟祈棠的。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,余光瞥见地上的匕首,他拿了起来,匕首出鞘,闪过一丝银光,贺慕沉在那把匕首上看见了自己的眼睛。 吓的他将匕首扔了出去,心悸不已。 …… 贺慕沉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夜,天蒙蒙亮时就守在了孟祈棠办公室门口。 路过的实习员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看,又小声议论,“贺组长这是在等孟组长吗?” “上班第一天就等在孟组长办公室门口,不知道的以为他俩是一对儿呢!” “也不知道阮组长看见了作何感想……” “贺组长不是要订婚了吗?我听说孟组长是有男朋友的啊,贺组长还这样……” “……” 阮仪一路过来也听到了这些传闻,她加快了脚步,直到看见贺慕沉真的守在孟祈棠的办公室门前。 她调整好情绪,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挽着男人的胳膊,“慕沉,你是有急事要找孟组长商谈吗?” 贺慕沉看了她一眼,视线又被迎面走来的孟祈棠吸引。 女人已经换好了白色研究服,长发扎成低马尾,银框眼镜戴起,整个人更加知性清冷。 他推开阮仪的手,大步朝孟祈棠走去。 阮仪愣愣地盯着落空的手,心里一阵酸楚。 “孟祈棠。” 贺慕沉直接喊了她一声,孟祈棠蹙眉,张口要问他原因,整个人就被他拽走了。 “你又怎么了?”孟祈棠甩开他的手,调整了呼吸。 “贺慕沉,拜托你清醒一点,你这样做无非是让外面的实习员看笑话!你把阮仪放在什么位置?” “我不清醒?”贺慕沉气笑了,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孟祈棠,哪还顾得上别人,“我看现在最不清醒的人是你!” 贺慕沉将门反锁,一步步逼近孟祈棠,质问她,“你谈的男朋友是什么人?啊?是s1001吗?那只出逃的白孔雀?” 孟祈棠落在桌边的指尖慢慢收紧,她心里慌乱,面色依旧不慌不忙,“你想那只白孔雀想疯了吗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