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情花药效已经解的差不多了,就差最后一层禁忌,只要冲破这层禁忌,你手腕上缠着叙哥的孔雀翎就会变回原来的色彩……”“立春多日,叙哥体内的……” 有些事,少年羞于启齿,但此刻也顾不得了。 “叙哥体内的情欲得不到宣泄,若强行对你做些什么,由于断情花的禁忌未破,你会有生命之忧,他便一直忍耐至今……” 他说完,将新研制出的解药递给她,“这是我研制出的解药,时间紧急还来不及试验,不知功效如何,对凡胎肉体有没有伤害,你……” 孟祈棠拿过那瓶解药,什么也没说就往云叙白的房间去了。 他的房门紧闭着,她没有敲门,而是往前,额头轻轻抵在门上,嗓音里有了明显的哭腔,“云叙白。” 房门顿时开了,男人面色苍白,身形颀长,有些不稳。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,露出的腰腹缠着一圈绷带。 “还是找来了…” 云叙白故作轻松地笑了,他低头吻掉她脸上的泪,“从来没让你哭过,这次也别哭啊…” 孟祈棠咬了咬唇,大步往前抓着他的手臂将人往房里推,随后关上房门。 云叙白被她推倒在大床上,还痛苦闷哼一声。 “棠棠?” 她爬上床,不管不顾地喝了云北望研制的解药后,俯身下来吻他。 女人心里着急,吻的毫无章法,眼泪一同落在云叙白脸上。 他心里发痛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。 黑血在撕咬着他体内每一根为孟祈棠心动的神经细胞。 云叙白轻轻将人拉开,问她,“你喝了什么?” “望望新研制的解药么?” “他试过药效吗?” “有没有副作用?” “会伤害到你吗?” 他说的太急,止不住地咳嗽。 一咳嗽,腰腹上的伤口便往外冒血,染红了白纱布。 每次云北望送来的解药,云叙白都要亲自把关,生怕孟祈棠的身体吃不消。 孟祈棠见他这般模样,还在记挂着她的身体安康,瞬间哭崩了。 “为什么…要一直忍着?” “为什么不碰我……” “万一呢…” “万一我不会有事呢?” 她全然没了以往的冷静自持,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掉。 “好棠棠…”云叙白撑起身子,将人抱进怀里哄着,“相信我,我是圣灵,不会有事的。” 孟祈棠咬了咬他的肩膀,语气委屈,“但你会忘了我……” “叙哥,我怕你忘了我……” “别忘了我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