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? 什么意思? 难道他跟这个男人交往过?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! 大周又凑到他耳边,「我们在床上一直都是最合得来的,不然你摸摸看我那里都硬了—栗子,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—」 想到跟这个男人在床上做过什么,白栗就好想吐,胃部也真的开始一阵翻搅。「你认错人了—」 想不到大周开始装可怜,「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才会这么说,一切都是我的错,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?不如这样好了,晚上我们到以前常去的那间汽车旅馆,你一直很喜欢去那一家—我会好好补偿你—」 白栗用力把人推开。「我真的不认识你!」 「—栗子!」 听到男人在身后的叫声,白栗越跑越快,幸好对这个地方相当熟悉,几个左弯右拐就把对方甩掉了。 他躲在防火巷,蹲在墙角喘气。 没想到他不只被男人包养,还跟男人交往过,白栗真的无法想像失去记忆之前的自己会变成同性恋。 「绝对是认错人了,不可能是我—我才不可能交什么男朋友,而且还跟他们上过床—这一定是骗人的—不可能是真的—」白栗不断催眠自己。 过了大约十几分鐘,他才胆战心惊地走出防火巷,确定那个男人不在才松了口气,又担心对方还在自助餐店守株待兔,只能改去另一间买便当,回去之后跟徐美月道歉,谎称那家店今天没有营业。 就这样,整个晚上白栗都心神不寧,一直到打烊。 白栗洗了个澡,蜷缩着身子躺在储藏室里的单人床上,脑袋一片乱糟糟,好不容易睡着却做起恶梦。 梦里的他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,却知道是男的,而且不只一个,他们都有着一张扭曲狰狞的五官,掛着淫秽的笑容朝自己扑过来— 他的双手在半空中挥舞,奋力反抗。 明明是在作梦,感受却非常真实,就好像真的有人压在身上为所欲为,那些触摸令人作呕,甚至身体还有被异物侵入的感觉,更令他心生恐惧,白栗不由得放声大叫,跟着惊醒过来。 「呼—呼—」他大口大口地喘气,全身都是冷汗。 怎么会作这种怪梦? 而且还是那么噁心的梦? 难道是遗失的那些记忆当中的片段? 不可能! 不是说梦都是相反的吗? 没事!那只是梦! 白栗又重新躺下来,强迫自己睡着。 幸好接下来几天就跟平常一样,并没有再遇到那个男人。 「敏敏睡着了,我先带她回家—」这天,晚上六点半,徐美月抱起快要抱不动的女儿,「今天的店就让你关。」 他帮徐美月开门,朝对方挥手道别。 因为这个时段客人较少,白栗想到好几天没有更新的粉丝专页,于是拿起手机乔好角度,东拍西拍,然后上传,希望可以招揽更多的客人上门。 「—这样就ok了。」 白栗又滑了一下手机,很快就八点了,于是把摆在外面的盆栽又搬回室内,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接近。 「总算让我找到你了!」 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,害得白栗心脏猛地缩紧,双手跟着一松,小小的盆栽就这么摔破了。 大周收紧双臂,「我找了你好几天—」 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,白栗脸色发白。「放开我!」 「栗子,你就原谅我一次吧—」他哀求地嚷着,「我保证下次不敢再脚踏两条船了—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—」 白栗奋力挣扎,「我根本不认识你—」 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