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 北京一个机构的音乐培训教师课时费是两千二;就是东吴,姜阈辗转问人,虽然费了点精力,但也问到了培训的课时费是九百。 “当时我跟他说这个价的时候,他也没多要,你现在是怪我?”机构老板脸色一阵白一阵青,反驳得却有些心虚。 “你利用了他的信息茧房、也知道他缺钱。”姜阈说着笃定,又有些愤慨,他看了眼蒙圈的梁东言,这傻子知道一百五一小时的时候可开心了,他和姚幺都没进过培训班、身边也没有相关行业的人可以问,对行情两眼一抹黑。 一百五,比起他在小餐馆打工,确实高了许多。 “行了行了,其实就是要加钱对吧?那继续干着?九百就九百。”机构老板不耐烦道。 姜阈摇摇头:“一周。” “梁东言,你也同意?”机构老板寄希望于梁东言。 九百一小时的话...梁东言很快就能把梁叙衡的债还清,他看了眼姜阈,姜阈没看他,只冷着脸。 片刻,梁东言朝机构老板点头:“还是一周吧,这周您尽快找其他的音乐老师。” 梁东言话音落下后,姜阈的唇角才勾了勾。 机构老板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走了,姜阈松了口气,不再绷直坐着,他缓缓靠在沙发上,转头看梁东言。 梁东言也看向他,晚了快半小时地问:“怎么来了?” 姜阈盯着梁东言,眼睫颤了颤:“人家喊你来喝酒你就来?” “来之前不知道是喝酒,再说...”梁东言抿唇,不敢说下去。 “再说还想继续拿一百五一小时,对吧?”姜阈好气又好笑。 梁东言垂眸,复又抬起眼:“一周后真不干了?” “东吴也有这种机构。”姜阈沉默片刻,又说:“你下周去试个课,没问题的话,直接在东吴上,省得来回跑。” 梁东言眼睛亮了下:“真的?” 姜阈点头,其实东吴有音乐类艺考培训的机构很少,他只找到一家,还是通过以前某个补习老师问到的。 那机构规模很大,里面的老师都是做了很久的,姜阈问的时候其实不招人。 但姜阈拜托了那老师,问她说能不能先让那男生试试看,如果通过了,他可以少拿一些课时费。 总归都不会比一百五少了。 “你是怎么来的?”走出酒店时,梁东言打算打车去高铁站,姜阈朝他摇头,酒店门口停了辆出租车,是东吴的车牌。 “打车来的。”姜阈拉着梁东言过去,他包了这师傅的车,让他送自己一个来回,因为中间需要等待一会儿,便答应多给一百块钱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