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我,我爸爸妈妈都不管我,要你一个和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关系的陌生人来指手画脚吗?” “陌生人?”周程远难以置信,他直勾勾看着倪音,“倪音,我是陌生人?” “那你以为呢?”倪音语气冷冷。 他们相互依靠相互陪伴,都将对方圈禁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,也都毫无防备,他们知道彼此的一切,知道彼此的痛处和伤疤,在争吵时狠狠插进去。 倪音和周程远都吵红了眼,不知道从哪一步,倪音说到一半再说不下去。 她捂着耳朵尖叫,她也不想听周程远说话,直接吻了过去,堵住周程远那张作为律师无往不利的嘴巴。 有过带着酒味的示范,倪音依旧没有什么经验,她圈着周程远的脖颈,笨拙的咬他吸他,要将他吞下去,牙齿胡乱磕碰,痛意在神经里在全身乱窜,伴随着缺氧的窒息感和眩晕感,她竟有一种奇异的满足。 周程远不想倪音沉迷这种边缘的块感,他掐着倪音后颈,把她通红的脸颊挪开,略重的喘息声喷洒在耳侧。 稍稍平复些,倪音便又贴了过去。 周程远没有拒绝,反而把温暖宽大的手掌压在倪音脑后,另只手握着纤细要枝。 倪音错愕,动作顿住,愣愣地看向周程远。 这片刻,周程远反客为主,亲昵地抵了下倪音的额头,耐心引导亲身教导倪音该如何正确的接吻。 直到倪音腿酸脚疼,这一绵长的吻才结束,周程远恋恋不舍地舔过她唇瓣,扶着她,退了几步,他落进沙发,倪音跌入他怀中。 窗外狂风呼啸,电闪雷鸣,风雨欲来。 吊带短裙本是刚刚好的长度,它合体紧身,倪音夸坐在周程远大退,裙摆不得不向上缩起,堪堪遮过吞尖,常年不见天日的柔软几夫清晰地感知着坚应的几肉。 “周程远,你为什么吻我?” 倪音垂眸,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周程远。 周程远躺靠在沙发靠背上,眼尾染了红,耳尖也泛着红,嘴唇也被撕咬出破口,微微发肿,勾魂摄魄,他闭着眼,没有回答。 额间沁出一层薄汗,昭示着他的隐忍。 而倪音偏偏想要将其打碎。 倪音弯下身,她朝着她馋了许久的地方——耳垂那颗孤独柔弱的小痣,她轻轻添了口,感受到周程远身体的微忏,她有种诡异的兴奋,又轻轻含蕴。 又一次震耳欲聋的轰隆雷鸣,暴雨终于落下。 倪音不久之前的满腔愤怒全都转为持续而高昂的兴奋,她眼中只有周程远。 周程远神志尚且清醒,但他甘愿放纵坠落,迷失在失控之中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