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看到什么,李思怡又促狭地啧了两声:“怎么样,出去玩了几天,你跟你老公有没有什么进展?” “他问我对他满不满意来着,”路栀缓缓摸着狐狸头,“他给我一种连商业联姻都要拿到a 的感觉,这就是优等生吗?” “你满不满意我不知道,但他肯定是不满意。” “怎么?” 屏幕中,路栀吊带睡裙的套衫刚被她嫌热脱掉,她身材一直很有料,两团软雪中央正埋着只狐狸脑袋,李思怡努努嘴示意:“他还没埋上,他儿子先埋上了。” “……” 路栀:“…………” “等等,我确认一下,他是还没埋上吧?” “没有!”路栀忍无可忍,“你能看点健康的吗?” “这怎么不健康了?这是人之常情!”李思怡道,“你老公不在附近吗?他没生气吧?” “怎么了?”路栀莫名,“他陪长辈钓鱼去了,钓了四个多小时吧。” “不是,我前男友也是双子座的,他每次生气都会在消息最后加一个句号,我看你老公今天也加了,巨他妈像。” 路栀:? 路栀脑海里过了一遍,这才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呢,他怎么可能生气?估计是习惯吧。” “那就行。不说了我又要面试了,先挂了啊,等下把改好的卡面图和七夕活动策划发你。” 她说好。 电话挂掉之后,她又切回和傅言商的对话框,这才发现他之前的消息确实结束时都没有标点,二十分钟前的除外。 …… 难道真生气了? 不能吧,她干什么了吗? 她思忖着退出,接到李思怡发来的文件,又字斟句酌地修改了两个多小时,刚结束准备歇口气,慢点又叼着自己的逗猫棒过来,示意她陪自己玩。 陪狐狸玩玩具比爬山还累,玩具箱里所有玩具玩过一遍,一人一狐又累倒在床上。 傅言商到房间时正好九点,刚推开门,打得明亮的顶灯下,少女正蜷在床垫中央睡得正熟,层层叠叠的睡裙被她不安分地蹭到腿心,白皙的两条腿交叠着。 晃落的灯光像是粼粼水纹,目光再向上,顿了一下。 有只狐狸正明晃晃地躺在她怀抱中央,仰着脖子朝上,拱起的鼻尖却隐没在一拢白皙的圆弧中。 …… ………… 还挺会给自己找地方睡。 他三下五除二将狐狸拎起,路栀美梦被扰,只感觉有什么东西“嗖”一下从前方撤离,闷热得到缓解,清凉许多。 但没一会儿,又重新钻进她怀里。 但这次触感……不太一样。 挺拔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