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我已经许久不抱他了,再下去他都不认我了!” 司斯年哑然一笑,“你不是还想继续拍戏吗?要知道你不在的时候,可都是我在照看他!” 司斯年直接强硬地把司烨霖抱过来。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不给沈屿抱,只是这人当时生司烨霖时,剖腹产留下了一定的后遗症,现在只要站时间久了,亦或是手提重物久了,都会腰背发酸。而这人,还不自知自己的良苦用心,总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硬逞强。 沈屿的眼神悄悄朝着司斯年望去,见这人正对着孩子玩得乐乎呢,可下一秒,朝着自己投来的视线却充满警告。 沈屿讪讪点头,“是是是,听你的!” 两个人坐回沙发,继续逗着孩子玩。 “薯条!看爸爸这里,给你变个大飞机!” 小小的薯条哪知道什么叫大飞机,只会一脸乐呵呵地看着沈屿,发出爽朗的孩笑声。 晚上才八点出头一点,俗称司斯年和沈屿二人世界的挡路者,被司斯年放在他自己的房间,哄得早就进入了梦乡。 司斯年检查好婴儿房的监控之后,确定还是完好的,才放轻脚步地走出来,轻悄悄地关上门。 一回到卧室,沈屿刚刚洗完澡出来,发梢都还是湿漉漉的,整个人布满一层雾雾的水汽。 司斯年关上门落锁,边脱外套边朝着沈屿走过去,一把把沈屿拉入怀中,吻接踵而至。 迅速,猛烈,炙热,滚烫。 司斯年一直大手拦着沈屿的细腰,另一只则是牢牢地掌箍着沈屿的后脑勺,不允许他后退或者躲避半分。 沈屿闭着眼沉浸在司斯年给的欢愉中,双手紧紧握住司斯年的领带,转而缓缓解开,接着就是衬衫扣子。 吻逐渐变得缠绵,逐渐变得难舍难分。 司斯年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温柔变得野蛮,变得慌乱,变得毫无章法,只有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在驱使着他。 过了很久,司斯年衣裳半解地松开沈屿,手按着沈屿的头靠向自己的胸口。 沈屿细细感受着从耳朵传来的剧烈心跳,脸颊通红地抱住司斯年。 司斯年充满禁欲、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屿儿,很高兴当年的那场乌龙,让我没有错过你!” 沈屿轻声一笑:“我也是!” “屿儿,我们并不像戏中那般曲折,很幸运——我们一直都是双向奔赴!” 沈屿听司斯年都到家了,还在提演戏的事情。看来这次这部戏给他带来的影响并不是一般的深,同理对于沈屿自己,他也还在后怕,倘若他和司斯年真如戏里一样,那他最后也会选择死吗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