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不是单纯的盖棉被?纯聊天,而是真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亲密事情。 果然,现实比小说更精彩。 夏澈感慨着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:“醒了?” “嗯。”裴燎眯起眼,“姓岑的?他给你说了什么?” “他怀疑我们两人不清白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 “还能怎么办?”夏澈嘲讽地挑起眉,“我们很清白?” 裴燎顿了顿,小声道:“又没做到底。” 不仅没做到底,甚至没有调/情,没有接吻,没有抚摸…… 说裴燎老实吧,他能把脖子和腿那块啃成那个狗样,说裴燎不老实吧,他又真的除了糟蹋这两块区域,别的地方半厘没碰。 夏澈只是被?单纯地啃了啃脖子和大腿,发泄了两次就沉沉睡去。 他完全不知道裴燎有没有反应,以及如果有反应,那某人后来有没有自己处理。 “怎么,你还很可惜啊?”夏澈从岑总口中?得知了他找到自己的始末,直接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来给你过生日的,餐厅都?订好了。”提到这个,裴燎就生气,“那群人太晦气了,为什么这边法律不能判死?刑?” 夏澈习惯性忽略后半句,惊讶道:“生日?” 看他这反应,裴燎就知道他忘了,叹道:“昨天是十号。” 和其他刚出生就被?抛弃的婴儿不同,夏澈虽然也是在襁褓时被?孤儿院收养,但院长从废弃的巷口捡到他时,他的小被?子里有一张纸条。 上面写?着详细的信息,姓名籍贯和出生年月日,甚至精准到了时间。 因为这个纸条,院长曾抱有一丝希望,觉得他被?抛弃是父母不得已之?为,以后说不定还会接回去。 可惜事实总是很残忍,别说亲爹妈主动?上门了,社区警察帮忙找了几年,都?没能找到遗弃他的当事人。 弃婴没有过生日的习惯,夏澈也不例外。 申城那家?孤儿院小孩很多,工作?人员却?很少,福利院后来去的义工多数是为了赚学分的大学生,二十多年前可没有这些,哪儿有时间和金钱庆祝这些? 孤儿院的孩子们有个统一认知:他们的出生本就不被?期待,否则也不会被?丢掉,没什么值得开心?。 夏澈对此倒不敢苟同。 他并不消极,毕竟活都?活下来了,以后的日子是为自己而活,哪有什么值不值得? 这天对他来说就和平常无数天一样,不会颓丧难过,也不会庆祝。 以前随着太阳东升西落就那么过去,至多得到养父母的一句祝福,或者一碗长寿面,后来则变成社交的机会,生日蛋糕都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