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有这样好的县令,兴山橘一定会畅销的。” 一旁一个男同学语气轻飘地说了句:“已经畅销了,我伯父就是兴山的,昨天才给我背了一袋橘子来,说最近去收橘子和买橘子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树都快薅秃了,赶紧给我留了些。” 郑悦在旁边听了半天,坐回自己的座位上,双手撑着下巴发呆。 虽然阿娘说阿耶什么事都没有,也没有受伤。 但是她一想起自己阿耶那个清瘦的小身板,要是真被大吴的士兵打了,他怎么受得住啊。 当然,郑悦并不知道事实是她老爹把别人的士兵都快吓的尿裤子了,并且那个“鬼脸”给人家留下来终身难以磨灭的阴影。 郑悦想着想着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 就在这时,郑悦感觉到面前一阵阴影,她抬起头,正是两三个同学。 他们问:“郑同学是在担心大新吗?” 郑悦突然无语凝噎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 但是她觉得不怪别人误会,毕竟大家都在情绪激昂的讨论国家大事,个个脸上都是对大新胜利的肯定,她一个人搁着坐着,脸上愁云惨淡,显然非常的不合群。 郑悦想了想,说:“家中有些琐事,并不是担心大新。” 她从瘟疫那年见到了大新的防疫所救活了无数人,也救活了她全家,自然对大新完全没有丝毫的担心。 几个人本来信心满满的准备了许多说辞来说服郑悦,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为了国事担忧,便尴尬地走了。 谁也不知道那个报纸里引发新吴两国冲突的县令就是她的阿耶,郑悦向来没有自报家门的习惯,因此除了关系很好的几个人外,其余人同学都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。 而正被郑悦所担心的郑由,此刻在兴山县内,脸都要笑烂了。 不光是因为他自认为碰瓷计划的圆满完成,更是兴山橘因为他采访的一番言论,火了。 这几日来买橘子的人络绎不绝,有专门做水果生意的,还有私人特地过来买的,总之这几日这兴山县的橘子树都被薅秃了。 甚至还有甚者,连那还未长成熟的小橘子都想买走。 来买兴山县橘子的人又自发的去看了那据说是郑由被打的地方。 一众人站在那小溪处,那是一个痛心疾首,心中又是恨又是痛。 再远远的瞧见那已经被攻打下来的两个县,心中才好受些。 他们深叹一口气,兴山县令,受苦了! 他不就是想要一片橘子林吗,他有什么错?给他给他都给他,到时候这一片全部种成橘子林! 大新这边从皇帝到百姓都兴高采烈,别的国家可就不一样了。 先说被打的吴国,王冲荣没想到临州这么快就没了,而且还没有打,直接就投降了。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预兆,因为这表明卫升荣一定是被血雨幻光吓到直接投降了。 王冲荣知道这个消息,当即就捂着胸口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而且他还知道了实情,大吴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打伤大新的县令,反而是那大新的县令把他好几个兵吓的神志不清,现在脑子都还没正常,一到晚上就做噩梦,他们连那个县令的一根毛都没碰到。 一切都是大新策划好的。 他哑然道:“既攻了临州,现如今行军到哪里了?” 兵部尚书支支吾吾地说:“还.还在临州,只是将临州合为一个县了,他们在临州教百姓种地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