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现场表演。 好感动。 一舞结束,几人脑门沁出薄薄细汗。 雪灯热烈鼓掌:“跳得真好,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退圈了,真的很可惜。” 一群人陷入沉思。 他们曾经的确凭借模仿江南骑马舞名声大噪,可他们觉得不可能凭借一支舞蹈吃一辈子,考虑过转型,想进军鲜肉男团,但屡屡遭拒,说他们外形不行,年龄大,也不是专业科班出身,出不了头的。 开始他们还能凭借一腔热情在练舞室练习到凌晨,可孤立无援的他们连舞蹈室也被收回时,连泡面都吃不起,以前的赚的钱都用来做了音乐,碰到骗子音乐人被骗到身无分文后终于看清了现实,放弃了这一行开始做保安,后来被元茂山相中做了他的私人保镖团。 想不到七八年过去了,竟还有人记得他们,并且对他们的能力表示肯定。 几人回忆着往事,泪水模糊了眼睛。 雪灯将自己啃了一半的玉米递过去: “不过我很欣慰你们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的梦想,敢于追梦的人都很了不起,请你们吃玉米。” 大哥颤抖着接过玉米,第一次,哭得像个三十岁的孩子。 临走前,雪灯还不忘道:“我会请我以前文娱组的同事帮你们写一篇稿子,希望你们能东山再起,再创佳绩,加油哦。” 几人站在原地,手捧玉米哭成了泪人。 想起自己吃了那么多苦最后却轻言放弃,也想起大家挤在潮湿的地下室里举着最便宜的汽水做酒,对着月亮许下誓言: “将来,一定要站在这个圈子的最顶端。” 哭一半,小弟忽然止住眼泪:“不对啊,大哥,我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。” 大哥使劲一抹眼泪,低低道: “现在在做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大家以后打算做什么。雪先生是个好人,不能辜负他的喜欢和期待,知道不。” 小弟们齐齐点头。 回到元茂山那里,大哥摘下工作证放在桌上,毕恭毕敬: “抱歉元董,你交代的任务我们没能完成,者期间也发现,自己不是做这一行的料。” 元茂山喝着茶,漫不经心:“那是做什么的料,洗马桶?” 大哥长长做了个深呼吸:“虽然我们穷,需要钱支撑自己完成梦想,但绝对不是是非不分的人,元董,您去自首吧,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。” “滚!跟我元茂山作对,嫌命长了是吧!” 几人“滚”出元茂山的办公室后,元茂山望着墙上挂着的慈善机构颁发的奖牌,一把摔碎茶杯。 区区一个小记者,也敢跟我作对。 笑死人了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