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后,在结束时,他俩才知道这件事。 “侍卫处里,有人告诉的你们。” 惊蛰的眼睛微动,露出了锐利之色,一时间,八齐的呼吸都轻了下来。 他苦笑了声:“还是瞒不过你。” 他抓着脸,有些犹豫地说。 “我们其实,不知道他的样子,只知道,问完后,我们被带回去关押,没多久,就听到外面有点混乱的脚步声,好像是出了什么事。”八齐说道,“离得太远,看不到,也听不清。” 在这件事结束后不久,七蜕和八齐已经洗脱身上的嫌疑,有可能离开侍卫处。 就在出去的前一天,有个巡逻的侍卫经过了他们两人的牢房前,突然停下来,与他们说了一番话。 关于无忧的死,关于,他是怎么死在惊蛰的怀里。 一件事,被不同的人描述出来,哪怕都是关于无忧死这件事,哪怕无忧是自杀,可一个人描述时的立场,所用的语气与词句,都会天然地影响到倾听一方的态度和立场。 那一刻,怀疑的种子,就在他们两人的心中埋下。 到底惊蛰和这些事情有没有关系,无忧为什么会死?他真的是自杀吗? “可记得那人的模样?” 八齐摇了摇头,他们并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样子。 惊蛰长出了口气,笑了起来:“真是万幸。” 听到惊蛰这话,八齐茫然地抬头,蹙眉说道:“这是何意?” “除了被人蛊惑外,你们既不是听从谁的命令来杀我,也不是别有目的,只是因为被北房这些可怕的变化吓坏了,而我和三顺正好在这个节骨眼撞进来,正好叫你们抓住了发泄的口。”惊蛰的语气带着少许轻松,“你们在这受苦,我们却在外面吃香喝辣,会有不满也是正常。如是来说,只要解开心结,不就能恢复如初?” 八齐被惊蛰搀扶着往前走,眼底流露出了茫然的神色,真的会这么容易吗? “在我昏迷的时候,七蜕想对你做什么?” 惊蛰沉思了会:“他试图用匕首袭击我,只是没成功。被三顺给抓住了。” 毕竟七蜕又不是擅长此道的人,身手很是普通,他想袭击惊蛰,那一瞬的古怪异样,已经足够惊蛰提起戒备。 “哦。”八齐尴尬地摸了摸脸,“你不恨他就好。” “你不也没有恨他?”惊蛰淡淡说道,“他差点掐死你,你却还在担心他。” 八齐:“在这鬼地方生活半个月,我已是觉得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七蜕他,也是情绪崩溃……”末了,他抿着嘴,“可他们现在失踪,要去哪里找他们呢?” 惊蛰:“一间一间地找。” 八齐的嘴唇哆嗦了下:“你确定吗?” “你之前不是说,他们不会伤害你们?” “可是,那看起来也很可怕!”八齐是只在惊蛰手里挣扎的弱鸡仔,“等你见过后,你就知道了!” 惊蛰脸色古怪:“如果是人,倒是比本体可爱点。” “……什么意思?”八齐跟着惊蛰踉跄走了几步,“为什么你听起来,像是曾遭遇过一样?” 惊蛰和八齐走到第一间屋,“那你觉得,什么样的情况下,人才会呈现出这种,看着好像死了,却还能活动的状态?” “……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!”八齐有气无力地嘶吼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