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结实,些许刺痛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 只是那低低的喘气声,再加上惊蛰难耐的动作,就算是再冷漠的人,听着这声音,也得被捂得热乎。 “惊蛰,你在做什么?” 赫连容的声音低沉着,仿佛被什么堵住,带着异样的沙哑。 惊蛰轻笑着,却倒抽了口气。 也不知擦到哪里,头发蹭在男人腿上,那些细密的颤抖,倒是清晰得很。 “你自己,猜?” 渐渐的,那喘气声变得明显,就算咬着牙,也有闷哼声。 直到赫连容又挨了口,约莫就是泄了。 有某种异样黏糊的东西,被捞着涂抹到了男人的身上,惊蛰一边笑,一边喘着气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真定得下来,结果,这是什么?” 惊蛰都没好意思看。 他拿着人的皮肉当了擦身的器具,愣是把手指擦了干净,这才将衣服丢了过去罩住那物,信手抓了几把。没想到的是,隔了这么一层,那跳动的热意,居然也能传递过来。 惊蛰气恼地盯着它,用力掐住尖儿。纵是赫连容,也在这手劲下紧绷了身。可没想到的是,惊蛰的手劲不小,这玩意,竟也是没软下,更还吐出些许粘稠拉丝来。 “你这人……”惊蛰嘴里嘀咕着,“怎么一点都不见服软?” “不如你再掐一下?”赫连容的声音已经带着些喘,却更好听了些,“倒叫它软些。” 惊蛰哼了声,倒是真想抽它一巴掌。 要能垂头耷脑,那才叫好。 只是到底手软,没真舍得下心来。 “惊蛰,只刚才那些,就真能满足?”低低的声音,带着几分诱哄,“怎能顾头不顾腚,不叫后头也快活些?” 这话里的暗喻,让惊蛰眼里带着潮气,下手拧了男人的腿肉。 “你倒是会想。” 转念一想,惊蛰又有了主意,仗着赫连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,他竟也是胆大了些。 不多时,赫连容只感觉到有什么软肉蹭上,猛地意识到什么,原本还算放松的胳膊竟是绷紧,皮肉都鼓着劲。 “你这,也太……”惊蛰低声说着,“热……”过一会,他又抱怨着烫,蹭得不够舒服。 他还嫌不舒服,赫连容才真是不舒服极了。 惊蛰本就胡乱来,爱怎么做就怎么做,只顾着自己,有些时候舒服了,他的声音就大些,不舒服了,就含含糊糊地骂着。 骂的时候,那声音也软绵,没什么力气。 这怎能不叫人听得如火在烧? “惊蛰,松开。” 低低的,赫连容道。 “才不。”惊蛰清醒了些,含糊笑着,“这才多久?” “只你一个人,不够快活。” “你的快活,我可要不起。”惊蛰软软哼着,根本不上当,“我吃足了多少苦头,你也得受着。” 头前他不能承受的时候,赫连容哪里听过他的话? 惊蛰硬是要磨着他,怎会松开? 啪嗒—— 也不知到几时,那烛光都暗淡了些,惊蛰一身薄汗,只庆幸这副模样,谁也瞧不见,整个人都虚软着。 这事,要不是要气赫连容,他本也没贪多吃,只平息了感觉就罢,哪可能再多来? 他一直素淡得很。 只他这么想,再抬头时,却发现不知何时,那横着披在男人眼前的衣裳却是滑落下去,那张漂亮昳丽的脸庞一览无遗,其上一双黑眸紧盯着他看。 幽暗里,好似有着一抹逼到极致的猩红,惊得惊蛰立刻坐起来。 他满脸臊红,却不再是身体逼出来的,也有羞耻的意味。 惊蛰没敢问赫连容是何时能看的,揣着身旁的衣裳盖住自己,本是要说话,却看到男人皮肉虬结,胳膊线条优美流畅,如同原本沉睡下来的力量,都随着这绷起的肌肉苏醒过来。 而后,原本被束缚住的四肢,竟是在这强大的力量下挣扎着。 皮肉与绳索摩擦,就算惊蛰垫了一层,却根本敌不过赫连容骤然爆发的力量,竟是生生被扯得绷紧,发出不堪承受的崩裂声。 惊蛰吓了一跳:“赫连容,停下!” 再这般下去,肯定会见血。 他慌忙要上前去解开,就见赫连容死死地盯着他,那偏执的视线将他钉在原地,竟是连动作也僵住。 待那清脆的崩裂声响起,才见男人翻身而起,那矫健的动作,如何看不出来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