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打斗自然也没停下,时奈说完那句话之后,翻手又是几张符纸朝两人打过去。 第一次是距离远,他们又有准备,这一次距离不过三四米,符纸射出的速度极快,根本不给他们权衡的机会。 对方也没有思考,直接各奔一边,从地上滚过。 但还是没有去救福满仓爪下的人,也没能完全躲过攻击,一个是肩膀,一个是屁股,这两处的衣服立刻燃烧起来。 “周家还请了你这样的高手?” 手臂着火的人拍打时,重新评估面前的青年,“周家气数已尽,年轻人何必为他们搭上性命。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?” “不知道,”时奈没有等待,朝距离自己近的那个冲了过去,拳打脚踢,让对方几乎没有招架的空隙。 “抓住了慢慢审!” 见威胁没用,扑灭了手臂上火苗的人居然没有上来帮忙,转身朝时崎的方向跑来。 福满仓见他想攻击时崎,汪一声跟了上去。 狗的速度很快,可薄少卿比他更快,还有十几米的距离,就见一道灰白影子直中那人的膝盖。 砰!一声闷响,冲来的男人惨叫一声,摔出去好几米。 停下的瞬间,抱着右腿闷哼,却是爬都爬不起来。 福满仓先一步追上,大爪子采在男人的背上,就要去撕咬,被落后几秒来的人阻止。 “留条命,”薄少卿过来,一脚踢在男人的侧脖颈,男人晕了过去。 时奈那边也将人扭住胳膊压在地上,刚想问话,斜里伸出双大手,“让我来。” 薄少卿像是拎小鸡一样把人提起来,在对方口不择言的谩骂中把人扔进了墓地外围防误闯的荆棘丛。 “啊!” 根根寸许长的尖刺扎进皮肤,剧痛伴随麻痒,简直要人命。 就连聚到一起的两人一狗都看得头皮发麻。 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 薄少卿则像个无情的审问机器,一脚把刚要爬出来的男人又踢了回去。 十月南方依旧热,那男人也只穿了长袖t恤和同色长裤,这两趟滚下来,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血淋淋的看着都痛。 最要命的是,这种荆棘带有毒素,刺破了皮肤,还有细小的绒毛沾在伤口,立刻让人奇痒难耐。 别说身上,就是脸上都被扎破,一道伤口几乎贴着眼皮。 见他只顾哀嚎不说话,薄少卿‘好心’提醒,“我要是你,就待着别动,越挣扎伤口越多。不过,这种植物的毒不会随时间消失,只会进入血液,在身体里循环,到时候你就是把全身的肉抓下来,也无济于事。” “我说,我说!”男人实在受不了,血红的双眼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