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王家的事儿,村儿里不少人也是知道了,有心的人,也就把这次车祸跟消失的纸人的事儿的连在了一起,说是昨晚王家的纸人跑鬼弯勾魂儿了。 在车祸这儿看了一会儿,我妈觉得没啥好看的了,就带着我回去了,赵杰的妈,见我妈回了,也就跟着回来了,一路上就问我妈:“哎,妹子,你说王家纸人的事儿是真的假的,一个纸糊的人还能真的跑了?柳师父糊的纸人我也看着了,那可真是纸人啊?” 我妈就说:“这我也不清楚,柳师父昨晚回来啥也没说,我家小子回来说纸人是飞走的,不过我总觉得是被风吹跑了。” 我在旁边不由插嘴说道:“不是被风吹跑的,是真的它自己飞了,还说话呢。” 我妈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说:“竟说胡话,一个纸人咋说话?” 我们回了家,我和赵杰、赵媛在我家边写作业,边玩,一直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,柳师父、疯子、我老爹和赵杰的老爹才从外面回来,一回来四个人就开始大口地喝水,疯子喝了水还“呵呵”的大笑嘴里说着:“翻车了,好玩……” 我妈说给他们准备些吃的,柳师父就摇头说,整点稀的的就行了,他们把带的干粮都吃了,不是很饿,就是渴。 而我则是凑过去问柳师父找到纸人没,听到我问柳师父纸人的事儿,赵杰和赵媛也是凑过来听。 柳师父喝了一口水就道:“没找着,不过他跑不出村里周围三里地的范围。” 我问为啥,柳师父就取出一个一团红线,而在这团红线的头上穿了一根细针,然后指着这根细针说:“我这根镇封着那纸人的命门,他走的太远了,命门就会被扯断,那个时候他必定元气大伤,就算不死,离灰飞烟灭也不远了。” 我有些不明白,柳师父就耐心给我解释:“你还记得我昨晚找王家要的红线吗?” 我点头,柳师父继续说:“我把红线一部分缝在纸人的胸口,进而封住他的命门,为的防止万一那纸人失去了控制,现在恰好派上了用场。” 我依旧不明白摇头,柳师父摸摸我的头说:“这个就好比一个诅咒,而我是通过手里的红线和针下的咒,就好比给一头上了鼻环的牛绑上了缰绳,它若是想挣脱缰绳,那就撤疼的鼻子。而我给纸人上缝上的红线,可是要比‘鼻环’厉害几千倍不止呢。” 柳师父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,简单地说就是柳师父给纸人上了一个类似‘鼻环’的东西,而且还用“缰绳”给绑住了,只不过这根儿缰绳有点长,得需要慢慢地找才行,不过总有一天会找到的。 我本来还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,可却被我妈给拉一边儿去了:“别问了,柳师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