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 萧邢宇如今是百口莫辩,他往日虽然这么说,一开始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的喜欢上谢汝澜,二来,是他担忧会吓走谢汝澜胡言乱语的。 殊不知这话再还给自己时,听上去是有多么讽刺与扎心。 谢汝澜没再多说什么,即使萧邢宇急得满头大汗,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解释,谢汝澜将房门打开,看了眼院外并无他人,回身道:“好了,趁现在夜深了,外头没有人,快些走吧。若是让门外的护卫拦住了,你就说是我让你出来办事的,快走吧。” 他说着从袖中滑出一物来塞到萧邢宇手中,温凉细腻的触感让萧邢宇冷静下来,手中的碧色玉牌不过茶杯大,圆形玉佩十分简洁,雕刻不算精细,是两条鲤鱼环绕在一起双鱼追尾的形状,又似太极两仪,正反两面刻着两个风骨凛然的小篆。 正面是风,反面是雪。 缀着墨绿色的绳结流苏,萧邢宇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玉牌,心知这定是不简单的玉牌。 萧邢宇还未说话,便被谢汝澜推着往门外去,一边煞有其事地催促他:“现在楼中都是陈师伯做主,趁他还没有查到你,你快些走,别再耽搁了。” 萧邢宇却像是扎根在那地上似的,怎么也不愿意挪动脚步。 垂着头看着手中的碧玉令许久,萧邢宇的声音有些闷闷地问:“你真的要我走?” 谢汝澜抿了抿苍白的唇,正色道:“我不想连累你。” “好。” 过了许久,萧邢宇才低声地应下来,抬眸看着谢汝澜,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,笑道:“我听你的,你说什么都听你的。” 闻言谢汝澜竟是有些不大自然地瞥开视线去,目光闪躲地道:“你小心些……唔!” 他话还没说完,忽然间被萧邢宇强硬的抓着手腕,将他拥入怀中,谢汝澜惊得瞪大双眸,一时间呆呆地不知该如何,双手也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放。 只听萧邢宇闷闷不乐地靠在他肩上,温热的呼吸将他耳尖熏得微红,话语却是郑重无比。 “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,你让我走我就走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只是我还有话要说,可你不愿意听,那等下次见面,我再告诉你。” 手按在谢汝澜腰背上,将他狠狠地抱住,萧邢宇靠在谢汝澜颈侧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暖暖的淡香填满整个胸膛。 萧邢宇面无表情地继续道:“等着我回来接你,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 “萧邢宇……” 谢汝澜似有话要说,可是萧邢宇却不愿意听,他狠狠地抱住了谢汝澜,像是要将他挤进自己身体里一般,谢汝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