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且紧攥着萧邢宇的袖子不放,不知他何时有了攥萧邢宇袖子的习惯,不喜欢手牵手,却总是扯着对方袖子不放,无奈之下,萧邢宇只好答应了,但另外几人却不愿。 “殿下,那可是十分机密之事,不可让外人知道半点……”端木词说。 谢汝澜皱起眉头,萧邢宇也板着脸道:“阿宁不是外人,我的事情他都可以知道。” 谢汝澜抿抿唇,而后勾起唇角轻笑,笑靥如花,勾得萧邢宇心头直跳。 见状江月楼沉默,端木词顿了下,慢悠悠地笑道:“我懂,王妃娘娘自然也可以同去。” 此话一出,谢汝澜的脸一下子红透了,最后还是紧攥着萧邢宇的袖子跟着去了,萧邢宇哭笑不得地看了眼,心道今天穿的新衣服那袖子又得是皱巴巴的了。 王庄就在城中,对外而言,这个偌大奢华的庄园与朝廷不可能有半点关系,而在庄园大门之前的门匾上就写着二字——王庄。 地处城西边缘,但离西市并不远,出门便是街尾,又幽静昳丽,亭台楼阁应有尽有,修筑布置极尽奢靡,厅前有个大大的莲花池,十进十出的大庄园,门前流水,背后江上数青峰,环山绕水,风景甚美。 萧邢宇对这个太上皇送他的安身之地还是很满意的,但心底也会有一些惴惴不安,江月楼和端木词一定是太上皇派来的人,但是他的父皇到底要做什么? 太上皇到底是偏袒萧潜的,也不能说是偏袒萧潜,而是更看重的是天下,是如今正在九五之位上的萧潜。 直到到了大厅前,见到侯在那里多时的人时,萧邢宇不得不压下心底的胡乱猜测,面上也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,只是身侧的季枫和谢汝澜看起来更加警惕了。 玉姑姑仍是一身素衣,面上恭敬,向萧邢宇行礼。 “殿下终于来了。” 萧邢宇点头,“看来你们等了很久。” 玉姑姑低垂下头,却是不卑不亢的态度,侧身请萧邢宇进厅。 萧邢宇注意到她腰间挂着的黒木牌,便知她在太上皇手下官职不低,走进厅时牵住谢汝澜的手,掩饰住自己掌心溢出的冷汗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李总旗官职不小,怎么给本王做奴婢来了,真是浪费人才呀。” 谢汝澜担忧地看着他,萧邢宇只朝他眨了下眼睛,握紧了掌中微凉指骨分明的手,身后的玉姑姑,不,如今该是称作北冥司的李总旗李大人了,依旧低着头,面上无甚表情道:“殿下过誉,属下不敢。” “你们还有什么是不敢的?”萧邢宇轻笑,站在奢华的大厅中慢慢回过身来,微凉的目光一一扫过身后一众人,唇角缓缓勾起弧度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