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套房的配置都是顶级的,连床垫也是花了上百万定做的,李安洲摔在上面不觉得疼,反而还挺舒服的。 可是他不是自愿躺上去的,是被“恶魔”扔上去的! 李安洲不服气,想爬起来跟摔他的“恶魔”对峙,结果被结结实实地摁在了床上。 “恶魔”的低吟响起:“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?” “你什么时候惯着我了?程景望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 被酒精冲昏了头,李安洲胆肥得都能上天了,他瞪着漂亮的眼睛,自问自答:“我是你爷爷!” 然后又说:“不对不对,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倒霉孙子!” 程景望罕见地恼了:“你?” “我去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凭空响起,“你们这是?!” 程景望循声望去,正看见周连勋把一个服务员推出房门。 为了钳制住突然“发疯”的人,此刻,程景望整个人跪坐在李安洲身上。 他一只手按着李安洲的肩,一只手撑在身侧,仿佛准备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。 李安洲像是被周连勋的大呼小叫给吓到了,他迷茫地看向门口,完全没了说“我是你爷爷”的那种气势。 周连勋把服务员推出门后,走回主卧门口。 不知道他是受了惊吓,还是怕被“灭口”,他的手把着门,好像随时能关门跑路。 程景望刚说出一个音:“你......” “你......” 碰巧周连勋也开口了,两人都一顿。 见程景望脸色不对,周连勋当机立断抢过了话头:“你你、你这什么眼神啊?我我我先声明,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!” “是外面那个给你送解酒药的服务员说按了门铃没人应,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,怕你们出事,我才上来看看的......” 不给程景望说话的机会,周连勋小嘴叭叭地继续说:“关键就是我刚刚按门铃也没人应!程景望,我跟你说,这事赖不到我头上,是你自己身陷温柔乡,不接电话,不来开门的啊!” “你可别怪我闯进来坏你好事啊!谁让你不开门的,确认顾客的人生安全是我们酒店的义务!” 程景望面不改色,连姿势都没变,只问:“药呢?” 一听这话,周连勋连着摸了身上的几个口袋,呐呐自语:“对哦,药呢......” 反应过来后,他转向门外,对服务员说:“快快快,把药给我!” 拿到药,他直接扔到了房里的椅子上:“程景望,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!这可不能算我坏了你的好事吧!而且我之前都是开玩笑的,压根没想过你真的会弯,谁知道......” “说完了?”程景望问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