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情感。 几秒钟之后,他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滴泪水,嘴唇轻轻地颤抖了一下,声音沙哑着“谢谢你,我们…重新开始。” 过去的难堪或许可以被抹去,今夜过后,他们又都是全新的人。 占有欲作祟,冯恩增吮吸着她的耳垂,突然发狠咬了一下。 胡宝灵吃痛,叫了一声。 痛了才好,痛了才能牢牢记得他。 “再做一次好不好?” 没等她的回答,坐在背后的他已经开始动作,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纤细曼妙的脖颈一路向下,握住她娇小的双乳,来回地揉捏。 嫩粉色的乳珠悄悄挺立,冯恩增扭过她的头与她接吻,眉毛,眼睛,鼻子,嘴唇,脸颊…今后的日子还长,他并不着急。 “宝贝。”他等待着她自己张开嘴巴,然后攫取其中的甜蜜。 嘴上的动作不停,手上的也不停,他的手指轻戳着娇颤的肉核,感受到一丝和水的质感不一样的湿意后,就一路势如破竹地持续深入。 呜呜咽咽的抽泣和呻吟全被他堵在嘴里,他喜欢和她接吻,甚至于超过做爱,这才是爱人之间最甜蜜的事。 濡湿的舌头不断向下舔吮,吻到哪里,哪里就起了火。娇小的身体在他的面前,更显得微弱清冷,惹人怜爱。 “我要进来了。” 冯恩增握住自己的重新苏醒的性器,扳住她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,对准位置就毫不犹豫地插进了她脆弱的小穴。 “痛。” 水的阻力是不能想象的,即使她已经动情,足够湿润,然而插入的一瞬间所带来的酸涩还是让她无所适从。 “好,我们出去。”冯恩增腾地抱着胡宝灵站起,水珠溅了满地。 他把她放在浴室外间的洗漱台上,裹了件浴袍短暂地回了卧室,拿了一个崭新的避孕套。 他的宝灵只有二十四岁,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感让她承担怀孕的风险。 浴室外间开着强光灯,存不住任何秘密。 胡宝灵坐在洗漱台上,鱼肚白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丝丝上涌,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,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,脖子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红痕,她用手轻轻抚上。 被爱,是一种毒药。 冯恩增重新回来,看见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安安静静地坐在洁白的台面上,身后还有一面镜子,全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,炙热的欲望在他的腿间生根发芽,他已经急不可耐。 浴袍窸窸窣窣地掉在地上,他分开她的双腿,舔掉她脸上因为疼痛流出的生理性眼泪,重新进入“乖,忍一忍就好了。” 胡宝灵伏在他背上,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,温暖紧致的穴道承受着他的进进出出,然后颤抖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,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空虚还是饱胀。 冯恩增掐住她纤细的腰,皮肉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起了回音,细碎的呻吟更见淫靡,好像一剂春药,沁入他的骨血,他生来就是她的裙下之臣。 他重新低头吻她,感受到她极致的收缩后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,一次比一次凶猛,一次比一次用力。 骤然,他重重地喘了一声,脊椎的酸麻终于涌到全身,他将爱液全部浇灌。 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 懒得分两章辣…奉上超长一章(也没有那么长!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