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敢出来,更别说出海市了。” “而就在这一个月里,玲玲出了事。”钟力说着,露出了极端憎恨的神态。正是因此,他才这么恨陈默——恨到想借“从众游戏”杀了这男孩子。 “其实之前村子里就有一些游手好闲的混混喜欢去骚扰她,但是我暗地里把这些混小子都教训了一顿,他们就不太敢到她住的地方去晃悠了。” “玲玲原本是不太出门的,她原本成绩就不太好,得病之后学也不上了,但会自己在家里看看书。她抑郁症稍微好转后,有时候就会去她妈妈那里拿点吃的、钱和书回去看。 “结果有次去的时候我前妻一个人在家,有个外地来的混混尾随她回去,还调戏我前妻。” “这时候,我前妻那姘头正好回来,赶走了混混,然后开始骂我女儿。” 钟老板可能是忍了很久,因为这个继女他贴钱贴力,还没少被人戳着脊梁骨笑,说他娶了母女一对。 他长得不讲究却爱面子得很,一股脑对钟玲玲破口大骂,什么难听的都有。 村里人被惊动出来看热闹。钟老板更觉得是个划清界限的好机会,把年幼的受害者说成了荡/妇,让她“还要点脸就死远点出去卖,别给你老娘丢人”。 然后,钟玲玲回去就穿着白纱裙,上吊自杀了。 方恒安:“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 钟力漠然道:“‘导演’告诉我女儿的死讯,然后我回村里拿刀子威胁邻居说的……我前妻还想瞒着我女儿死了。” “也是这时候我想到了愿望……联系了‘导演’。” “我想让我前妻一家三口也去死,让女儿在地下有妈妈。” 他呵呵冷笑着:“但是钟老板和王辉不同,房子有警报和监控,还有防盗密码锁,我自己连门都进不去。但这些对无所不能的’导演’来说都不是问题。” 于是,他杀了一男一女和一个幼童。还将女儿的尸体塞进了儿童床。 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看着女儿发青腐烂的脸颊,一遍遍轻轻抚摸着,然后将针头刺进皮肤,抽了一管血。 “我把那管血交给‘导演’。他问我要帮我继续逃亡吗,我拒绝了。女儿都死了,我觉得没什么意思。于是,我答应帮他做最后一件事,就是那场绑架案。” 钟力说完,常常吁出一口气,靠在铁椅上。 半晌,方恒安问:“那陈大强呢?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” 钟力冷冷地说:“其实没什么关系,我看不上他这种货色,对自己老爹儿子都不好——还有几次来问我怎么无声无息地毒死一起生活的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