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寒则在槐树上守着他的公主。 等到午时,该吃午膳了,云深才暂时离开了他的贵妃榻。 等和谢清寒一起用过午膳之后,云深就又回到了他那张贵妃榻上。 不过这次谢清寒没有继续守在槐树上了。 谢清寒提议道:“公主,属下给您舞剑吧。” 云深:“谢侍卫,这么有雅兴,本宫当然不会拒绝。” 其实是谢清寒以为云深无事可做,才一整日都躺在贵妃榻上看书喝茶的,所以就想着给云深舞剑看看,也算是给云深找个乐子。 谢清寒这一舞就是半个时辰,等到结束时,身上已是出了不少汗。 云深从躺椅上站起来,取出怀里的手帕,给谢清寒擦汗。 谢清寒手里的剑都快要握不住了,满脑子都是公主身上真香,手帕也香。 云深给谢清寒擦完脸上的汗,就把手帕塞到了谢清寒手里,“自己擦。” 谢清寒偷偷攥紧了手里的手帕,还把手背到了身后,像是生怕云深反悔,会把手帕要回去似的。 谢清寒:“是,公主,属下这就回去沐浴净身。” 谢清寒哪里舍得用这手帕给自己擦汗,还是直接回去沐浴吧。 至于这手帕,公主应当是不会要了,那他洗干净,留给自己,想来公主也不会怪罪他的。 等谢清寒沐浴完,洗净手帕再回到槐树下的时候,云深已经在贵妃榻上睡着了。 谢清寒看着云深恬淡的睡颜,想着如果每天都能和公主过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。 此时、彼时,阳光微淡,岁月静好,安然若素。 但这些也就是谢清寒这一时的想法了。 因为接下来几天云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谢清寒,想过这样的日子那可真是太容易了,他该想的是怎么样才能不过这样的日子。 于是,在云深第六天支使谢清寒搬贵妃榻的时候,谢清寒没再听命行事。 谢清寒提议道:“公主,不如您今日和属下出府走走吧。” 云深挑眉:“谢侍卫,想和本宫出去走走?” 谢清寒:“是,公主。” 谢清寒是怕云深整日闷在王府里,会闷出毛病,所以想带云深出府走走。 原谅谢清寒实在是没想到会有人就喜欢这种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日子。 毕竟就连一般女子,若有机会,都想出去参加个庙会、灯会之类的。 富贵人家的小姐,更是隔三差五就要去逛逛玉器店或者绸缎庄之类的地方,买买东西。 反正没有云深这样无欲无求的。 谢清寒觉得,云深之前一直生活在皇宫里,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,如今嫁到了王府里,又要恪守王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