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但疑似强迫的行为被栗园园看到了。 接连被栗园园大声控诉,江屿阔深吸一口气,却没说什么。 栗园园所作所为,是为了祝怀霜,只要是为了祝怀霜好,江屿阔不会说什么。 祝怀霜看着江屿阔,他说他没想。 他知道,江屿阔是真的没想伤害他,刚刚那近在咫尺的唇没有实打实的压上来。 可能当时的两人都处于一种比较激动的状态,而栗园园的闯入,则是打断了某种意义上的冲动。 甫一冷却下来,才知道刚刚错得有多离谱儿。 “园园,”祝怀霜拉了拉栗园园,摇头,“我没什么事,不用担心。” 三人都冷静了下来。 过了半晌,栗园园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多管闲事了,他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个……吃、吃零食吗?” 他默默地掏出了好多零食。 祝怀霜看他这副样子,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 江屿阔在一旁也抿了抿嘴。 祝怀霜看了他一眼,又移开了眼神。 有点小尴尬。 不论是对于闻尽的‘讨伐’,还是争论祝晓茗的事,亦或是最后江屿阔失控想要吻过来。 祝怀霜的委屈和怒气散去,尴尬取而代之。 两人这种若有若无的尴尬一直持续到了军训结束之后。 在这期间,江屿阔依旧照顾祝怀霜的一日三餐,起居住行。 他手臂上的伤恢复的很快,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了,扭伤也基本痊愈了。 两人关系有所缓和,但都像是别着一股劲儿,没人主动提那天发生的事。 这两天,祝怀霜又有些着凉了。 他着凉的原因还要说到前天晚上,大半夜的,江屿阔偷偷跨过床来,给他掖被角。 临近十月份的天气,夜间并没有那么冷,但祝怀霜体质弱些,股很容易着凉。 不知道怎么的,江屿阔给掖被角,祝怀霜心里就升起了一股迟来的叛逆感。 于是大半夜的,等到江屿阔退回了自己床上,祝怀霜泄愤似的把被角又掀回去了。 就这么冻了一晚上,早晨起来,头晕脑胀,鼻塞严重,说话的声音都囔囔的。 清晨的风吹拂着祝怀霜的脑子,吹醒了他。 可恶,昨天夜里他到底在干嘛,像个小孩儿一样和江屿阔闹脾气,幼稚。 床下室友们走来走去,都在默默地干自己的事。 祝怀霜躺在床上,赖床,假装自己还没醒。 “……江哥,霜霜还没醒吗?” 祝怀霜听到下面的栗园园小声地问江屿阔。 自从那天的事后,江屿阔不知道和栗园园说了什么,栗园园对他的态度转变了不少,一点都没有之前那副指责的样子了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