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她真的拿到了那样东西,宋相定不会放任她在相府外招摇过市。属下觉得东西不在那名女子手中的可能性更大。” 男子眼里闪过一道杀意,冷哼道:“在不在她那里,逼问下便知。” 这时,从容不迫的金善均当即抬头,劝说对面的人:“只怕这时候动手,会引起相府和穆王府的怀疑,引起更大的动静。苏秉淮之死,已经激起民愤,对春闱之事产生影响。如今还是稳妥为好。” “春闱事大,可是那样东西,对主人更重要。”男子抬手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你不必再说,这次,我要亲自出马。” 最终,金善均背影落寞地离开了竹林里的那间神秘别院。 竹林风海,簌簌作响,有一双眼睛,牢牢盯着他离开的方向,目睹了别院前的会晤。 *** 自从上回店里被闹事的人砸了后,梁映章歇铺了几天,又重新开张。 如今店里只剩下她和莫小九两人,一个做饼,一个迎客,也还算忙得过来。不过要是遇到订单的时候,她就要熬夜做饼,开通宵搓面团。 这不,她一上午,打了十几个哈欠,莫小九都看不下去了,劝她赶紧回房去睡会儿。 梁映章虽然有困意,但是却不舍得去睡,非要守着对面的茶楼,想着他今日还会不会过来喝茶。若是她去睡了,错过了可怎么办。 自那天在御风茶楼前见了宋清辞,又从白凤仙老板娘那儿打听到,他每日都会在同一个点坐在同一个位子上点茶,自从合味斋开店后,一天都没缺席过。梁映章听了后,当即就要哭出来,外人在场,她硬生生忍住,回了自己的屋到了晚上才大肆哭了一场。 梁映章虽然不明白宋清辞因何隐忍不主动见她,但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,有他的苦衷。她想起自己在雪山上获救后,对他说的那句话,事后想来,的确是太重了。 但不知怎么却很笃定的,她认为宋清辞一定能明白她,那只不过是她伤心处时的气话。 兄长是很好讲理的人。 梁映章想,又打了个哈欠,终究是撑不住眼皮子,想回后院洗个冷水脸再出来。这时候,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书童打扮的客人。 “哪位是梁老板?”书童打量着店内的呈设,只看见一个在柜台上撑着下巴正在打哈欠的少女,还有一个拍苍蝇的小厮。 “我是。”梁映章举起手。 书童眼前一亮,走到柜台前,摊开一张纸条在台面上,说道:“梁老板,我家先生今日下午宴客,订十份‘花间初识面’,送到这个位置。” 纸条上写着:苍平坊丙街二十一号。 “午时送到,可有问题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