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 舌头传来一阵剧痛,她发出一声惊呼后紧紧捂住了嘴巴。 屋漏偏逢连夜雨,穿持又遇打头风。 刚才水被她一股脑灌进了肚子,这会儿真有用了是一点都不剩了,梁在川叹了口气后起身给她去倒了杯凉水,“你就不能小心点吗?” 梁在川隐隐约约有感觉刚才季宇轩的那通电话跟自己有点关系,又看她现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迷糊样子。 不过有必要这么慌乱吗? 自己又不会把她怎么样。 可爱是可爱,但以她那莽莽撞撞的性子,脑子在转的时候就很令人放心不下了,更别说是在瞎转的时候了。 温蕊舌头遭了大罪,接过梁在川递来的水杯,物理降温时是又急又气,又窝囊又憋屈。 不应该啊,她不是这样的人啊。 就这么点事有什么好慌乱的,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 如果理性去分析的话,她会如此一反常态的原因,排除所有的不可能,剩下的一个无论多么令人不敢相信也是真相。 但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,脑子不清醒了。 人果然还是要保证充足的睡眠,适当运动,均衡饮食,维持良好的生活习惯,要不然就很容易产生错觉。 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,于是在一通七拐八拐的找补下,温蕊磕磕绊绊与自己和解了。 梁在川看着她的历经了惶恐,茫然,不敢置信最后归为了释然。 也不知道是和什么释怀了。 好笑间觉得还是得循序渐进点,步子迈太大了她下次估计烫到的就不只是舌头了。 ------ 老板自然是把饭钱给免了,以至于结果上温蕊没请成客,只能挪到下次。 这个下次是真真切切的下次,不是星期八,三十二号,十三月和下辈子。 皓月凌空,星河溅落。 从小馄饨店出来的时候,天际的最后一片夕阳也隐在了无边的夜色里,拂面的晚风褪去了燥热,染上了阵阵清凉。 温蕊和梁在川并肩往贴膜的地摊一条街走着,皎洁如水的月光倾泻流转在身旁人清俊的眉眼处,明与暗,光与影的交织又给他的脸增添了几缕神秘感,好看到让人根本挪不开目光。 “梁总,胳膊有好点吗?还疼吗?要不要先去药店买个烫伤膏?” “不用,好很多了。” “那梁总这几天注意一点哈,别磕着碰着了,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了。” “好的,谢谢。” 从刚才失态后到现在,梁在川正常到她觉得很不正常,不仅没有步步紧逼给她挖坑,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