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基本是这么想的,胡毅的嫌疑最大,一来白金涛死后,他获益最大。二来,杀死成年男性,并搬运尸体,即使白媛和王倩怡联手都很困难,而且她们与温长年还有王勉接触的几率较小。’ ‘动机合理。那么证据呢?” “会有证据的,白金涛的案子就算没有证据了,只要王勉案能定罪也是一样的。” “那么手法呢?”陆茶云踩着一片枯叶,仔细地用鞋跟碾碎。 “我会想到的。” “那你加油想吧。反正谁杀人,谁被杀,这是别人的事。我不在乎,我只关心你。你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,那我便能同你说件事。” 她的唇边泛着笑意,是野猫扑食雀鸟时志得意满的神情,“你还记得你的室友蔡照吗?那个把头发梳得高高的,凭空就高出五厘米的人。” “记得。” “你还和他有联系吗?” “有,你是想说我家要租房的信息是他告诉你的,这我知道,也刺激不到我。” 陆茶云的笑意加深了,“你知道吗,祝一?一开始你有抑郁症状,但是不明显,是他最先发现的。他误以为你在追求我,偷偷联系我,想让我刺激你发病,希望你的病情继续加重直到自杀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有人在寝室里自杀,校方为了保密会让所有室友保研。” 陆茶云满目柔情,温柔去牵他的手,冷彻如冰,“你病休后他还来看过你几次,对吗?人还真是有趣啊。你有没有想过,到底是什么让你抑郁了?是什么让你崩溃了?” 林祝一致以漠然微笑,学着陆茶云的样子耸肩,“嗯哼?” “你很孤独,没有人理解你,又太轻易被你看穿。你知道蔡照和你当朋友是别有所图,把你当个幌子,方便勾搭女人,在外把你贬得一无是处,再做出贴心的态度标榜自己。” “所以呢?” “你知道只有我能理解你。你越是抗拒我,越是痛恨我就越要承认,你只有我了。我们是一体两面。” 林祝一冷冷甩开她的手,转身便走,“自作多情是一种病,你好好治治吧。我可以给你介绍医生。” 林祝一浑浑噩噩回了家。母亲还在客厅折锡箔,见他回来,随口问道:“你刚才去哪里啦了?怎么这么久?” “没什么。” “你是不是去见陆小姐了?我看你还煮了菜带出去。”她露出狡黠微笑,似乎已嗅到空气中浮动的暧昧芬芳。 “算是吧。” “别丧气儿子,我看陆小姐对你挺有好感的。女孩子嘛,要矜持一点,有时候是口是心非罢了。” 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