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丰回答不上来,他大脑充血,眼前发黑,有气无力,怕的要死,一股尿骚味瞬间从下体弥漫开来。 凤霖微微垂眸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地又掐着黎丰的喉咙扔到了床上,将束缚带打了个结套进了他的脖子上。 “现在知道怕了?你掐他的时候,想过他也会难受吗?” 等束缚带套好,凤霖才松开了些许,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床上肮脏的人。 黎丰大口喘息一阵耳鸣,可隐隐约约的他还是听见了杀手的话,抬起惊恐万分的眼睛,“你、你……” 他好像有点认出这个人了,但是他想不起对方的名字,只知道这个人是黎沛的保镖。 凤霖淡定地拉起束缚带的另一头,狠狠一拽将其拴在窗户的铁栏杆最上层的位置。 “呃!!”黎丰喉咙上的带子瞬间收紧。 他一边死死扣着带子,求生的欲望让他急切地说:“别杀我,我有钱,我给你很多钱,黎沛能给你的,我也能给你!别杀我!” “钱,我有的是。”事到如今,凤霖根本不在乎黎丰是不是已经猜出他的身份,“我只想杀了你。” 他不屑于虐杀谁,但在看到黎沛脖颈上的红痕,他对黎丰的杀意到了顶点。 处事原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。 凤霖一点点收紧,看着黎丰被勒紧喉咙,双目圆瞪,愤怒、恐惧、绝望…… 那双和黎沛有些相似但又截然不同的眼睛里逐渐因为充血而泛红,最后在挣扎中,渐渐没了力气,彻底瘫软,没了呼吸。 凤霖并不着急松手,就那么静静等了一会儿,将束缚带绕在铁窗栏杆上打了个死结。 他用手感知了一下,心跳、呼吸、脉搏都不再跳动他才走出房间,又再次反锁上房门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 “监控重新开启,一切ok。”袁书航在车内对凤霖汇报情况,有点好奇,“你不是一直不想用这么直接的方式解决黎家人吗?怎么突然又要来杀黎丰?” 凤霖已经走出监控范围,上了车,“因为他伤了我很在乎的人。” “嗯?”袁书航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用一种“你最好老实交代”的眼神看他,“你在乎的人?谁?” 他一思索,惊得倒抽一口气,“你该不会是说……” 凤霖以为袁书航猜到了人,有点紧张得扭头看他。 然后就听见袁书航说出两个字,“谷星?!” 凤霖:“……” 他不该期望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能说出什么标准答案来。 “不对啊,上次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嘛,也不对啊,你不是不喜欢男人?”袁书航怎么说都觉得不太对劲,“你给我说清楚,你真有喜欢的人了?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