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听你的。” “我信你个鬼,昨天让你停停停,你tm的在干嘛?” “嗯,这方面除外。” “我xxxxx你!” “不许说脏话。” “老子就是要骂你。” “你舍得?” “骂你又不会少块肉!” “我心塞。” “你是我买的祖宗么,不能打不能骂得捧在手心?” “不是,你是我祖宗。” 弥南舌尖舔着牙齿,心想这男人太特么会哄,就知道拣些他爱听的说! 他其实不太擅长这种黏黏糊糊的气氛,耸了耸肩膀,对挂在他身上的男人说道:“起开,老子浑身都疼。” 舒呓语听话的站好,搂着他的腰不肯松:“洗澡吗?” “等下去,我做几个拉伸。” 舒呓语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不早,九点还要集合军训,在墨迹就真的要迟到了。 “那我先去。”从柜子里拿了件t,经过弥南拍了一把他的屁股。 弥南被刺激的差点一个劈叉出去,咆哮道:“洗就洗!别tm动手动脚!” 舒呓语快速掠过他,关上卫生间的门。 寝室的卫生间不小,干净通透的白,玻璃明亮透彻。 镜子里的男人五官俊秀,气质斐然,此刻正挂着浅浅的笑。 舒呓语打开水龙头泼掬起一捧用力泼在上面,模糊所有画面,再也牵不住嘴角。 不安。 愧疚。 害怕。 各种思绪糅杂撕扯。 双手撑在两边洗手池台面,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,粗重的喘着气; 心里始终一阵阵的揪疼。 他听不得弥南说一个死字。 那些隐秘不能宣的悲伤瞬间染红了眼眶。 上辈子他没见到男人最后一面,这辈子宁自己先走也不愿意送他离开。 舒呓语害怕。 他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。 打开淋浴没有调节水温,兜头而下是透心的凉意,却觉得正好,他需要一点冷静。 房间里,弥南咬着后牙槽正在做拉伸,白天军训晚上特训,四肢被折的歪七扭八,浑身酸痛到了极点。 哪怕再小心终归还是有强烈的不适感,站着坐着都觉得酸胀难忍。 他一边压腿一边骂骂咧咧,偶尔牵扯到伤口又龇牙咧嘴。 狗东西! 吃的时候温声细语的哄,吃完了就晾旁边理都不带理。 洗澡洗tm十来分钟了还不出来,是准备淹死在里面吗? 忍了又忍,弥南最后一瘸一拐的去敲门:“舒呓语!你准备在里面扒皮重贴?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