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总在不经意的时候纷纷扰扰的侵袭。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那个人因为他受了多少委屈。 大学毕业以后弥南很忙,家族企业庞大,分支众多,弥南想要坐稳董事长的位置并不容。 董事会分帮结派明显,个个都是老奸巨猾的东西,明里暗里的斗争使绊子。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监控当中,做出的每个决策都必须深思熟虑不允许出一点差错。 所有人都盯着他想要揪出一点点错误,让他万劫不复。 当时舒呓语的存在就变得异常尴尬,考虑到弥南的处境他第二次提出了分手。 本来离开学校以后两个人就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。 舒呓语没有急着想出路,满世界到处跑去找他所谓的自由。 他们见面大多是因为易感期,匆匆忙忙一晚上,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多说就是分别。 穿上衣服都是客客气气的疏离。 时间久了,舒呓语更加觉得乏味。 到最后疲于应付,简单做个标记,做都不想再做。 偌大的一张床,两人各占一边,甚至连彼此的温度都无法碰触。 弥南从不强求,同时接受他所有任性,只是愈发沉默,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暴躁。 舒呓语不是察觉不到,真的只是懒得去问。 豪门纷争他很清楚,弥南最后总会接受家族提出的联姻强强联手,所以他始终抱着玩玩的心态。 他们除了信息素无比契合之外,在舒呓语看来弥南跟普通朋友没什么两样。 所以他借着所谓‘为他好’的借口要求分手,回应他的是弥南失控的暴怒,差点没打掉他的牙。 弥南一双眼悲凉,表情无比落寞。 走的时候他问:“舒呓语,你到底有没有心?” 舒呓语选择沉默,答案不言而喻,两个人都心知肚明。 只是可能还存着一点私心,毕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不想分开的太难看。 想到这舒呓语突然笑起来,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作死。 闲的没事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男人的底线,偏偏那个傻子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。 那次争吵之后,他们就没有再联系。 像是铆足了劲要比一比谁更心狠。 结果舒呓语的易感期比原周期提前了几天。 刚刚发作的时候他还不以为然,不过就是一针抑制剂的事情有什么了不起。 打完以后却出现轻微排斥反应,这种情况相当少见偏偏就是发生在了他身上,当晚就开始发起了低烧。 生病的人总有那么点矫揉造作。 舒呓语躺在床上半死不活,好像连倒杯水的力气都没,其实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懒的动而已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