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,待来到近前,行礼道:“见过公公。” “你怎么站在这儿?这天寒地冻的,还怕太阳晒到你?” “谢公公关心,奴才不冷。” “差点忘了,你有内力护体。”杨清宁一边说,一边缩了缩脖子,这阴凉地儿底下还真是冷啊。 小瓶子见状出声说道:“公公,我们往那边走走,这里确实冷了点。” 杨清宁哼了哼鼻子,扭头就往太阳底下走。 小瓶子紧随其后,“公公找奴才可是有事?” 杨清宁转头看向他,笑着说道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看你在那边站着,想找你聊聊天。” 杨清宁的话出乎他的意料,神情微微一愣,随即问道:“公公想聊什么?” 杨清宁把手套脱了,手往袖子里一塞,随口说道:“咱们共事也有好几个月了,还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宫的,就说说这个吧。” 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小瓶子说话,杨清宁有点尴尬,道:“若是不能说,就当咱家没问。” 小瓶子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,只是说来话长,奴才不知该从何说起。” 其实杨清宁很好奇小瓶子的身世,在这宫中会功夫的太监可不多,更何况他还有内功护体。这样的人在哪儿都能混口饭吃,为何非要进宫做太监。 “那就慢慢说。对了,你本名叫什么?” “奴才本名叫郭长平,是吴县人。”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未用,如今提起来他竟有些陌生,还有脑海中的记忆也早已变得模糊,“奴才的父亲是个镖师,全国各地的走镖,一年又多半年在外面跑,挣得都是辛苦钱。” 见小瓶子停了下来,杨清宁接话道:“怪不得你会武功,原来是武术世家啊。” 小瓶子点点头,“父亲从小就教我武功,对我要求十分严厉,只要达不到要求,就会受罚。每当这时,母亲都会出面,缠着父亲做这做那,就是不想让父亲罚我。” 小瓶子的眼睛闪着温暖的光,可见他的童年十分幸福。 “你母亲应该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吧。” “是啊,母亲十分爱笑,对谁都是客客气气,从不与人口角,街坊邻居都说她好。”母亲的脸在脑海中浮现,五官已变得模糊,唯有嘴角笑是那般清晰。 “既如此,那你为何会进宫?” 小瓶子眼底的光暗淡了下来,直至熄灭,才开口说道:“有一次父亲接了趟镖,说是送往徐州,押运的物品是绸缎。父亲检查完货物后,便招呼人装车,然后带着人前往徐州。” 郭连州带人日夜兼程,很快便来到济州,在走上两天便能到达目的地,便决定找家客栈休整一下。谁知睡到半夜,客栈突然闯进一批官兵,说税银被盗,要求搜查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