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子易!”凌南玉被气得脸色铁青,转头看向小瓶子,道:“调动营骁卫,将路家全部抓起来,一个也不能走脱!” “是,殿下。” “等等。”见小瓶子要走,杨清宁出声叫住了他,道:“让人将那些中了招的大臣,全部集中起来,送进太医院,由专人看守,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,一律不许离开,该捆的捆,该绑的绑,直到毒/瘾戒掉为止。” “是,公公。” 杨清宁补充道:“他们犯病时,定要堵住嘴巴,以免痛到极致,他们咬了舌头。” “是,奴才明白。”小瓶子没有耽搁,转身离开寝殿。 杨清宁看向于准,道:“于太医,你过来给殿下看看伤。” 于准连忙上前,为凌南玉处理伤口。 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吵嚷声,一听便知是路淑婷被带了过来。 高勤快步走进寝殿,道:“殿下,虞嫔被带来了。” 凌南玉怒道:“把她带去偏殿,她不配再见父皇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高勤转身又出了寝殿。 待凌南玉的伤处理完毕,便起身去了偏殿。 路淑婷不仅被绑住了手脚,还被堵住了嘴巴,见凌南玉进来,‘呜呜’叫了两声,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,但光看表情便知她的意思。 凌南玉坐下,冷眼看了过去,道:“把布拿掉。” 内侍领命,将她嘴里的布扯了出来。 嘴巴一得到自由,路淑婷便气愤地说道:“太子,你这是何意?本宫可是皇上的妃嫔,你岂能说绑就绑?” “你胆敢谋害父皇,本宫就算杀了你,又能如何?” 路淑婷闻言一怔,随即问道:“皇上怎么了?” “父皇中毒,备受折磨,你竟还有脸问怎么了。” “中毒?”路淑婷闻言顿时变了脸色,道:“皇上中毒与本宫有何关系,太子为何说是本宫下的毒?” “路大有可是你表舅?”凌南玉冷冷地盯着她。 “是又如何?”路淑婷皱起了眉头,道:“路大有从未进过宫,而且在年前就被人谋害,皇上中毒与他何干?” “父皇所中的毒,便是他制成,你说与他何干?” “就算是他制得毒,可他已经死了,又从未进过宫,皇上中毒也赖不到他身上……” 凌南玉打断她的话,道:“他死了,你未死。” 路淑婷闻言眼皮一跳,急忙辩解道:“本宫就连皇上何时中的毒,中的什么毒,一概不知情,太子不能仅凭本宫与路大有是亲戚,便断定是本宫所为,这未免太草率了些。” “殿下,您歇歇,接下来便由奴才来问吧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