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君主和皇后,咱们这些做臣子的既省心又省力,有何不好?” “阁老所言极是!”邱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道:“对了,我前几日买了根新鱼竿,改日得空,约阁老一起去钓鱼。” 鸿吉欣然答应,“好啊,我这几日正手痒,这次定不会输给你。” 邱礼苦笑着说道:“我也就在垂钓上,胜过阁老几分,阁老不必这般计较吧。” “谁让我一生要强呢。” 鸿吉说完自己先笑出了声,邱礼也随之笑了起来。 严太升眉头紧锁,看向鸿吉和邱礼,犹豫片刻,走了过去,来到近前,行礼道:“见过两位阁老。” 鸿吉转头看了过去,道:“严学正不必多礼。” 严太升直起身,斟酌片刻,道:“阁老,先皇的遗诏可是您亲眼所见?” 鸿吉点点头,道:“先皇临终前让我等看过。” 严太升接着问道:“先皇因何写下如此遗诏?” 鸿吉明白严太升的意思,不答反问道:“听闻令公子与王爷关系不错?” “王爷?”严太升眉头微皱,道:“阁老不觉得立一名男子为后着实荒唐吗?” “这有何荒唐的?是触犯了国法,还是违背了祖宗的规矩?” “自古以来,都是立女子为后,哪有立男子为后的道理。” “若只照抄先人的做法,国家何以进步?远的不说,就说内阁与翰林院,它们还会存在吗?你这个学正的官职还会有吗?” 严太升的眉头皱紧,“这怎能相提并论?” “为何不能?南凌能有皇上这般明君,一半归功于先皇,一半归功于他,学正是南凌老臣,对此应该心知肚明,因何对其如此看不上?只因他是男子,亦或者他内侍的身份?”鸿吉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先皇是何等睿智之人,依旧做了如此惊世骇俗之决定,足见先皇对他的认可。还有,令公子都能不在乎身份与之结交,学正难道还不如公子?” 严太升的脸色变了又变,他方才之所以未出声反对,就是碍于严方与杨清宁的关系。 “学正,谁做皇后不打紧,打紧的是他能否辅佐皇上做个明君,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这不正是我们最初为官时的心愿吗?” 鸿吉之所以对严太升如此有耐心,一方面是因严太升是翰林院的人,一方面是因严方与杨清宁的关系。 严太升突然茅塞顿开,朝着鸿吉和邱礼深施一礼,道:“谢阁老指点,下官明白了。” “学正不必客气。” 护国公府,陈志方刚下马车,就见陈家兄弟等在一旁,神情不禁微微一怔,随即无奈地笑了笑,道:“有话进书房再说吧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