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办事。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林萧要求助了,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,傅居年这通火已经不仅仅是要跟蒋晋东发了,凡是以他为中心半径百米以内的都要遭殃。 周密现在无比疑惑,余小姐到底做了什么,惹傅居年动这么大气? 傅居年抽完一根烟就回去了,一根烟时间,地上趴着的蒋晋东连衣服扣子都没少一颗,可整个人已经半睡不醒地躺在那,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盛准见傅居年进来,薅着蒋晋东头发,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蒋晋东耷拉着眼睛,视线里一双干净锃亮的皮鞋,和剪裁整齐的西装裤脚,像是条件反射一般,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:“我高中想追她,她不同意,我就让人编了她的造谣在校内网传播,一传十十传百,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,我本意是想让她来求我,没想到她直接退学回了燕城。” “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,我真的没有!傅总,你放过我吧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以后我绝对不靠近余漾一步,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!” 傅居年提了下裤腿,在他面前蹲下,拍了拍他半死不活的脸,道:“知道当初你姑父为什么让你出国吗?” 蒋晋东自然不知道,他艰难地抬起眼皮看向傅居年,摇了摇头。 “你姑父是送你出国去避风头,不然你以为余家会放得过你?”傅居年声音低沉,偏就尾音带了丝笑意,像是在看跳梁小丑,“燕城余横没听过吗?” 蒋晋东瞳孔一缩,满脸不敢置信:“余……余横?” 傅居年站起身,拍了拍衣角,正好这时周密推开门,用眼神告诉他王骆非已经就快到了,傅居年撇下蒋晋东,回了自己办公室。 不一会儿王骆非赶过来,看到蒋晋东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模样,不像周密想象中在封睿大闹一场,反而舔着笑脸去傅居年身前给他赔不是。 “多谢傅总替我教训这小子,长这么大我怎么管都管不过来,还是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,不然以后保准得栽大跟头。” 傅居年放下手中文件,抬眼看过去,意味深长道:“不能总让我替你管教侄子吧?” “不能不能!您放心,我把他带回去一定严加看管,再也不来傅总面前惹您心烦!” 傅居年挥了挥手,王骆非转身要走,快到门口时,傅居年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,也不知是对谁说,语气意味不明道:“余家人是退了,不是死了,别以为放过你一次就是没记仇,菩萨尚有三分火气,知道吗?” 王骆非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,隔了很久才回身笑脸相向,点头哈腰:“您放心,我都记得。” 说罢,他打开门出去。 不一会儿盛准进来,把手套脱了丢到垃圾桶,跟傅居年道:“早这么办不就完了吗。” 这个状态下的傅居年,谁都不敢惹,就连周密都退避三舍,但盛准却好像见惯了似的,勇猛里带了三分莽,直爽里带了三分憨,有话直说,有事就上。 傅居年坐在椅子上,实际没什么事可忙,文件拿来拿去都是装样子。 盛准说的话没错,他早就想这么干来着,只是傅居年想用别的手段,只是费些力气和时间。 但是今天他不想拖了,就算蒋晋东不找上门,傅居年也想快点解决。 他想迅速处理好一切有关余漾的事情。 此后桥归桥,路归路,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 盛准用消毒水擦了擦手,没有血,但是他嫌脏,上面有汗水和口水,消几遍毒多嫌不够,正擦着,手机响了,他拿出一看,皱了皱眉,抬头跟傅居年道:“手机还关着?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。” 傅居年当然不是只有一部手机,但是生活和工作是分开的,关机的那部是生活用,如果找不到他,就会给他的助理或者保镖打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