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,谁都会受不了的。 可是余漾也很想他啊,他不知道余漾也很想。 想看他,想和他做,想回来,想试一试还能不能故技重施。 这三年追她的人不少,但可能她一开始就挑了个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珍宝,吃过了山珍海味之后,谁还愿意再回去吃糠咽菜。 傅居年有独属于他的魅力,让人恋恋不忘,以至于她总会想起他的体贴,他的温柔,他吃醋时的可爱,他呵护她时的认真,他维护她时的偏爱,甚至是他挽留她时的卑微。 开弓没有回头箭,这么久了,她也知道她过分,越是后悔就越害怕再遇。 也许余氏的危机只是个引子,余漾内心里其实期待和他再次重逢,她甚至有些开心,潜意识里为有机会去找他而感到兴奋和喜悦。 真正见面就知道了。 她知道傅居年想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 她一把搂住他的腰。 身上的人微微僵住,呼吸陡然急促,重重的喘息落在耳畔。 余漾终于懂了什么叫干柴烈火,懂了什么叫天雷勾地火,总之只要是火,一旦点燃了就很难被熄灭。 她也终于知道隐忍了三年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。 早知道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吃完饭,多攒一些力气。 在余漾意识匮乏到开始胡言乱语骂他祖宗十八代时,傅居年才不再继续。 余漾软得没有骨头似的,趴在床上不动,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傅居年还像往常一样,抱她到浴室,认真为她清理过后,又抱她回了卧室。 余漾眼睛一闭一睁,见到傅居年西装革履穿戴整齐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吓得抓住他袖子。 傅居年侧头,把手机放下,浓情过后的嗓音低沉磁性,问她:“怎么了?” “你不生气了?”余漾说话还带哭腔,不是故意的,张口便是这样。 傅居年精神很好,心情也不错,完全不见之前的冷漠。 “你觉得呢?” 余漾听到他说话口气,放心了些,又问:“天还没亮,你穿衣服干什么?” 傅居年转身跪在床前,摸了摸她头发,声音有些无奈,但耐心给她解释:“今晚我是真的有事,不然不会把你放到粤兴不管,现在他们还在等我过去,老一辈的命令,推不掉。” 余漾不很满意:“这么晚了,谁大半夜的谈事啊?” “事态紧急。”傅居年面色凝重,眉头紧蹙,“工地出现了人命案,项目是封睿的。” 余漾猛地瞪大了眼睛,从床上爬起来,担忧道:“没事吧?” 见余漾是真的关心自己,傅居年心情更好了些,把她按回被子里,温声安抚道:“放心,跟封睿无关,只是被牵扯上而已,协助调查。” 余漾沉默半秒,声音弱弱:“这么大的事,你还跟我在这……” 傅居年哑然失笑:“怪谁?” 周密一个电话打过来,说余漾守在他家门口不走,偏要等他回来,这么冷的天,傅居年听了哪还坐得住? 天王老子来了也要靠边站。 余漾见他这时又来调侃自己,忙去推他手臂:“好了,你不要再耽搁了,快去吧,我们的事,回来再说。” 傅居年听她自然而然地提到“我们”、“回来”的字眼,眼神一柔,抚着她的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,“在家等我回来,别乱跑。” “我哪也不去。”股份的事还没着落呢。 看懂她眼里的意思,傅居年心头无奈,但没说什么,放开手转身离开。 等他开门时,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询问:“咱俩算讲和了吗?” 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,傅居年就有些后悔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