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漾预料错了,皱了皱眉:“会不会搞错了?” “警察抓人要讲证据,蒋晋东有不在场证明,嫌弃已经被抹除了。” 余漾点点头,既然警方查过了张瑞的死跟蒋晋东无关,那应该就是真的无关,就不再多想。 到了学校,余漾去院里走流程,大四还剩最后半年多的时间,已经没课了,就剩一个毕业论文,很多学生现在不是在准备考研就是准备找工作,院里基本没什么大四生。 余漾原本想毕业之后再玩两年射击,但是现在余承志身体不好,余氏又经历变动,急需有人稳住军心,她多半还是要回到余氏,别的也暂时不做考虑了。 流程走完已经是下午四点。 多亏傅居年轻车熟路,带她走完全程。 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来回跑了一下午,盖章跑腿跑腿盖章,腿都要废了,终于办完手续,余漾随处找了个长椅坐下,边捶腿边吐槽:“为什么要求不能一口气说完,非要挤牙膏一样,感觉有的流程完全就是形式主义,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。” 而且必须本人到场,想麻烦别人都没门。 傅居年也坐到她旁边,看她辛苦,随声附和道:“我可以跟校长提议一下,简化没必要的流程。” 余漾扭头去看傅居年的脸,发现他并不是玩笑的表情,张了张嘴,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。 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他却能把问题直接抛到校长面前。 “不愧是你!”余漾给他竖起大拇指。 傅居年没说话,而是弯身握住她小腿,正当余漾要问他干什么时,他竟然搬起她的腿,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放到自己的腿上,轻柔地按揉起来。 余漾吓了一跳,瞪大了眼睛望着他,低声惊呼:“这里是学校!” 她赶紧扭头四处看,好在这里偏僻,前面是一条河,背后有树林挡着,有人路过也很难看见。 傅居年给她捏腿,并不担心:“这里平时不会有什么人。” 听他说得这么肯定,余漾回头,满脸好奇地看着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 傅居年动作一停,深吸一口气,又没忍住哂笑出声,是叫她给气的。 “你不知道我是从这里毕业的吗?”他反问回去。 余漾又是一惊,看出傅居年没说假话,磕磕巴巴道:“可我记得、我爷爷跟我说,你是从国外退学回来创业……” “那是研究生时期。”他眯了眯眼,语气里有几分不满,“我本科是在这里毕业的。” 余漾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心中犯怵,心虚地缩了缩头:“那你也从来没说过啊……” 好吧,这件事是她不对,她一点儿都没有想过了解一下他的过去。 但是现在知道了还挺神奇的。 “原来我们是校友啊!”余漾晃了晃身子,心里觉得惊喜,有共通点,就有的话题可聊,她追着问,“那你知道咱们学校的十大怪谈吗?” “我在时只有七大。” “啊,为什么?” “跟另外三大怪谈有关的楼是后来才盖的。”傅居年语气平常,说出的话可一点儿都不寻常,“都是我捐的。” “啊?”余漾发现自己都快成土拨鼠了,“生科院隔壁的实验楼也是你出钱盖的?” “嗯。” “我听人说捐楼的人是因为平生造孽太多,为了积德才选了那么一块风水宝地出资盖楼,结果破坏了风水,导致阴气外泄,才频频出现灵异事件的。”余漾啧啧摇头,“离谱,真的很离谱,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谣言的。” “因为是匿名捐赠,所以才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