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本身就充满遐想的空间。 沈姝呼吸一顿,心跳快了几分。 徐瑾曼本没有思考那么多,从前这种话也说话,但今夜却显然不同。 她正思忖是否需要解释,下一秒,沈姝拿起杯子:“嗯,晚安。” 徐瑾曼凝着沈姝微红的耳尖,心脏发痒。 “晚安,姝姝。” 直到卧室的房门完全闭上,徐瑾曼方才收回目光。 若是沈姝关门前朝外看一眼,或许还能看到徐瑾曼眼底的暗沉,与克制的欲|望。 屋内。 冷白色的台灯还没有关。 沈姝将被子捏到心口的位置,轻轻翻了个身,目光无意识落在台灯底座。 被光线摔在桌面的台灯阴影……犹如徐瑾曼压身靠近的那个瞬间。 徐瑾曼的唇比她的凉,接触的起初有点像果冻,让人本能的想吸吮。 这种念头有些令人羞耻。 沈姝抿了抿唇,又想起徐瑾曼停下的那个时刻,她竟然觉得有些可惜…… 沈姝把被子朝上扯了扯,缓缓吐出一口气,迫使自己别再想去这些。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,面对徐瑾曼的时候,就像一个好|色之徒。 - 次日一早。 徐瑾曼昨夜睡的一般。 梦里一夜的折腾,她像个谷欠求不满的疯子,明明拉着那个人,但却碰不到似得。 累了一夜。 无用功一夜。 所幸精神倒是还好。 约好似得,刚打开房门,隔壁沈姝的房门也同时从内打开。 “早。” “早。” 徐瑾曼说:“你先去洗漱,我把粥煮起来。” 她说着往半岛台走。 沈姝从门口走出两步,指尖拨了下困倦的眼尾:“我吃面包吧,可能有点来不及了。” 徐瑾曼瞧她两眼,问道:“你也没睡好?” 也。 这个字,偶尔可以令整句话都变得微妙。 沈姝:“……还好。” 她确实没睡好。 她做了一夜的梦,此刻只觉得疲惫。 昨夜的梦……肌肤的接触就像真的一样,以至于醒过来时,心脏还在砰砰直跳。 想到这里,沈姝忽然感觉初秋的温度似乎也没有那么凉。 她的体温微微有点升高。 二人都洗漱完,面对面坐到餐桌上。 徐瑾曼拿的芒果奶油面包,沈姝则是简单的杂粮面包,各自一杯牛奶,一个鸡蛋。 徐瑾曼把蓝莓酱放到沈姝面前,说:“我一会儿不能送你了,要去一趟北区。”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