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缓过沈姝纤瘦的肩膀,将人整个笼住。 沈姝穿着高跟鞋,二人个头相近,徐瑾曼的手捏着睡袍的边缘,紧了紧。 不过几日不见,却像久违的触碰,她感觉到沈姝身体轻轻一颤。 她望进沈姝通红的眸子。 在眼泪快要落下来前,徐瑾曼的手顺着肩膀落下,试探的去握沈姝的手。 沈姝的手凉的惊人,跟冰一样。 自始至终只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有,也不拒绝,满眼充满破碎。 徐瑾曼却觉得心脏的沉闷在加剧,她拉着沈姝的手往别墅走,沈姝依旧由着她,什么也不说。 一路走进别墅前院,大厅。 阿姨看到二人进门,很识趣的退下。 徐瑾曼牵着沈姝的手,把人拉到沙发坐下,然后弯腰在茶几边倒了一杯热水。 转身,垂眸时恰好看到沈姝眼眶的眼泪滚下来。 徐瑾曼眼底的水光立时聚起,她蹲下身,一手放下水杯,去擦沈姝的眼泪。 她像个哑巴,难过的说不出话来。 泪珠沾在她指尖,一片滚烫。 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徐瑾曼的嗓子像被砂砾磨过。 沈姝却越哭越凶,她的哭声音很小,失声的哭。 尤其在看到徐瑾曼脖子上伤口贴,隐隐能看到里面浸出一丝粉色。 渠城抓了很多人,徐家的人基本都抓了。 她看到网上的新闻,有人爆出一些罪犯和特管所警察打斗的照片,很多血,很惨烈。 听说还有人死了。 徐瑾曼那个晚上也在渠城,她一想到徐瑾曼可能面临的危险,想到那些人所说的枪声,想到那些照片上的血色。 她就害怕。 在找不到徐瑾曼的这一整天里,这种恐惧与不安始终伴随着她。 “姝姝,对不起,你别哭。”徐瑾曼束手无策,徐寅成说的对,从她的角度来看,是为了沈姝着想。 可是从沈姝的角度。 她单方面决定了结束。 沈姝的心得多疼? 她除了一遍遍说对不起,一遍遍道歉,什么都做不了。 沈姝从徐瑾曼手中抽开,抚着心口的位置:“徐瑾曼,我这里好疼啊,真的好疼啊。你知不知道……我快要疼死了。” 徐瑾曼眼泪也掉下来,她一把将沈姝紧紧抱住:“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 二人抱了许久。 沈姝最后哭的累了,呼吸不畅的靠在徐瑾曼肩头。 徐瑾曼松开她,再轻轻用指腹去擦沈姝的眼泪:“别哭了,眼睛要哭坏了。” “我眼睛坏不坏,你在乎吗?你又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