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选秀,到他这里几乎是一年一次,有多少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。 “王上,可——” “报!不好了,王上不好了!” 正在户部大臣硬着头皮想要再劝之时,殿外把守殿门的侍卫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。 “何事一惊一乍的!?”被吓了一跳业朗恼怒呵斥侍卫。 “王,王上,护城兵来报,黎凡将军,他,他与叛军联合趁护城兵不备攻进城门,直奔王宫而来了!” “什么!?” “这,怎么会这样!?” “这下糟了,我们岂不是被瓮中捉鳖!?” 不只是业朗惊得猛然起身,下方的大臣们也乱了起来,拥护业朗的官员人人自危。 中立或是私底下始终与忍冬有联系的大臣们则是较为淡定,端看这一次是谁成为王,是谁败为寇了。 “快,快关闭宫门,派所有宫兵把守宫门!” 在底下大臣或惶恐,或事不关己之时,业朗终于急智了一回。 “是,属下这就——” “报!王上不好了,叛军攻入王宫了!” 既然是奇袭,忍冬与黎凡带着士兵自然是不计上到城内百姓急行军。 即便护城兵见势不妙快马加鞭来报,但经过层层上报,仍旧耽误了不少时间,早已失去了先机。 “完了……” 业朗脑袋嗡的一声,脱力眩晕的堆坐在地上,脸色苍白满头冷汗。 明明不久前,他还以为大势在握,怎地突然间一切都变了? “杀!!!” 业朗已经绝望,宫兵在毫无组织的情况下自然溃不成军,没用多久,联合军便杀到了议政前朝明宣殿前。 望着一身戎装战甲,手握长枪,气势磅礴的忍冬,业朗瑟瑟发抖,腿间变得濡湿,直接被吓尿了。 “王叔,好久不见。” 忍冬挑唇一笑,又扫视了一眼两旁的大臣,见无人有守护业朗,殊死一搏的意思,她抬起手挥了挥。 “将乱臣贼子,窃国叛逆逍遥侯业朗拿下!” 她叫的是业朗曾经的名号,并昭示着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,她不过是名正言顺的夺回属于她的王权罢了。 “黎凡!你个白眼狼,本王待你不薄,多番重用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?” 浑身脱力的业朗在见到黎凡走进来之后,突然有了力气,一边被驾着往外走,一边徒劳的挣扎着破口大骂。 但黎凡明显没有如对方一般不顾风度,与其争个面红耳赤。 自古王权争斗,胜则称王,败则死,他实在没有必要跟注定不久后成为死人的业朗说太多。 只要忍冬明白他的心,不误会他就好。 想到这里,他看向父亲所在,用眼神示意发懵的父亲,后者很快明白了儿子的意思。 “恭迎忍冬殿下回宫,奸逆已除,还请继位为王!” “恭迎恭迎忍冬殿下回宫,奸逆已除,还请继位为王!” “恭迎忍冬殿下回宫……” 有了黎凡的父亲打样,众臣纷纷表态,大势所趋下,紧怕表现晚了被秋后算账。。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