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有人对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沈家文道: “我说你们兄弟几个关系挺好的啊,看看你把弟媳妇养的白白胖胖的,你兄弟知道了,在地底下不得高兴死?” “哈哈哈哈......” 一群中年男人,能说出什么好话。 周寡妇半晌都没缓过神来,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会事发。 李时庆气得发抖,十里村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。 他以前听说外村有寡妇天天私会男人,但总觉得是寡妇门前是非多,多半是有些人乱传的。 毕竟他们村有好几个死了男人的妇女,都洁身自好着呢,特别是周寡妇。 但是没想到背地里...... 李时庆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,凉的他鼻腔都痛。 看来村里的思想教育是要好好抓一抓了,眼看着就要过年,竟然接二连三的出事。 “是她勾引我的,你们说,送上门的婊子我能不要吗?” 沈家文穿好自己的裤子,在大家伙的揶揄中,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周寡妇身上。 周寡妇闻言更如晴空霹雳,发生这种事她本来就没脸,此刻更别说能跟沈家文争辩了。 她躲在屋子里,生怕外面的男人闯进来,在炕上瑟瑟发抖。 动静太大,原本在炕上养病的沈辉跌跌撞撞下来了,他干瘦的胳膊推开一个一个人:“你们在我家干什么,给我滚出去!” 沈辉他甚至连沈衡都不害怕了,他站在沈衡面前:“是你带这些人来的?是不是?” 沈辉需要仰着脸才能跟沈衡对视,他梗着脖子,一副张开翅膀的斗鸡样子。 黑暗中沈衡的表情更加深沉:“是我带过来的,那又怎么了?” “就是,你妈要是不干这种事,就是沈衡再叫一百个人来也没有用!” “小杂种,你爹真的是沈立全吗?还是连你妈都不知道你爹是他们兄弟哪个?” “哎,不管怎么说,都是沈家的孙子,跟哪个儿子生的不都一样吗?” 大家又笑了一通,周寡妇的声音颤抖着从里面传出:“小辉,你回来,不要理他们!” 沈辉跟沈衡对峙着,还是李时庆把沈辉拉走,并且把大家伙带出了周寡妇家里。 沈家文早就溜了,别的人出了门,问李时庆道:“村长,这事就这么算了?” “那你还想怎么样?” “这种人放在老一辈都得沉塘!” “你也知道是老一辈,那叫杀人你知不知道?!你想坐牢吗?” 李时庆把人赶走了,他在周寡妇门口,深深叹了口气。 这个村长他就不该当,折寿! 沈衡走在最后,被李时庆叫住:“你周姨这事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 “比你们早上一刻钟吧。” 沈衡撂下一句话就走了,他迫不及待地跟白娇娇分享今天晚上姓沈的倒了怎样的大霉。 “怪不得你大伯今天是那副表情,估计他说的出事,就是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这档子事。” “原来他是想来息事宁人来了,家里失火,顾不上咱们。”沈衡嗤笑,他可不上这个当。 这事几乎只过了一个晚上,整个十里村都知道了沈家文夜会兄弟遗孀的事情。 这回,老沈家的脸都让沈家文给丢光了。 沈广生怒气冲冲来找沈衡算账:“你这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