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他哪有那么掉价。 “好好好,我瞎说。”白娇娇的脸藏在围巾里,忍不住笑。 沈衡有些心虚,他自个儿说不准当时都干过什么丢人事儿,听白娇娇不再追究,自己也没好意思继续往下接话茬儿。 就算他当时真的挺丢人的,但那也不能怪他吧,天王老子来了,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娇娇往身上靠啊。 那还是个夏天,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乱想么。 沈衡心里惦记着白娇娇难受,赶紧带她回了家,炕是烧好了的,沈衡又给白娇娇捂了个热水袋。 摸了摸白娇娇的脚,不用想就是冰凉,沈衡把白娇娇的脚放到炕头最暖和的地方,还拿小被子给她包起来了:“肚子还痛吗?” 说着,探身过来,温热的手就从白娇娇衣服底下伸到白娇娇的小肚子那里。 沈衡手心的温度比热水袋的温度要舒服多了,白娇娇在沈衡手上拍了拍:“回来躺着好一点了,还是痛。” “你这样我哪舍得走啊。”沈衡把鞋蹬在炕前,躺在白娇娇身边。 手抚在白娇娇软软的小肚子上头,又能给白娇娇捂,他自己又舒坦,一举两得。 白娇娇脑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:“也就痛这一会儿。” 白娇娇算是幸运的,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没事了。 不像舒曼玲,她应该是活干的太多,坏了身子,一来事痛的死去活来的,也亏她能忍,但很明显那几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,她还舍不得钱买止痛药,白娇娇给她匀了几粒,她吃了也就那样。 “那我走了之后,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,碰凉水的事,一律留着我回来弄,知不知道?”沈衡嘱咐道。 “知道了。” “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算了。” “我学校里还有很多事呢。” 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,”沈衡咬了咬白娇娇的耳朵,“我本来还想走之前跟你好好温存温存呢,又来事了。” “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?三天五日的,不是一眨眼的事么。”白娇娇推开沈衡,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耳骨。 “那也好几天呢,我一天看不着你我都舍不得。我白天的时候也特别想你呢,你也不跟我报一个志愿,不然咱们做什么事不都能成双入对的么。” 沈衡这意思,是巴不得长白娇娇裤腰带上。 白娇娇哭笑不得:“你可真像一个离不了妈的孩子。” “说什么呢,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。” 沈衡瞪了瞪眼,白娇娇可不害怕,她笑道:“你少瞎说,我才生不出来你这样的孩子呢。” “那你可说错了,你以后生的孩子肯定是我这样的。我的种能不像我吗?”沈衡一脸嘚瑟样。 白娇娇打量了沈衡一眼,幽幽道:“要是生闺女也像你,那我们可得多给她攒点嫁妆。”不然真不好找婆家。 沈衡:“......”闺女的话,还是别像他了吧。 。 时间过了两天,沈衡就收拾收拾要往南方去。 他没让白娇娇去车站送他,也嘱咐了白娇娇不用去接,知道白娇娇不听话,绝口不提自己什么时候回来。 白娇娇早上打发沈衡走,就在家里做了一些芝麻酥,又甜又油的在当下都是好东西。 芝麻开花节节高,寓意也好,正好现在过年也不算过完,拿这个送礼挺相宜。 白娇娇知道向安期喜欢吃苹果,又去挑了一袋子苹果,拎着去拜访向安期。 向安期就住在燕大给他安排的教职工小区里头,这小区就在校内,白娇娇知道在哪儿,便早早在门口等着向安期。m.XIAPe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