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他被女帝始乱终弃后

初见


看来所言非实。”

    她头戴玄鸟金冠,穿了身金线祥云白衣,脚上一双刺金缎靴,明眸皓齿,气度雍容,明媚的像雪山上融化的明丽春水。

    一颦一笑皆有贵胄之气,就连刻薄的嘲讽,也并不显得她刻薄,反倒让人觉得她多了分娇俏。

    这一身并不避讳的装扮早已表明了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也难怪会在这守卫森严的寺周围来去自如。

    李赫将手自剑柄拿开,双手并在额前,俯首行礼,“齐臣李赫,参见殿下。”

    臧婉月也连忙行蹲礼,“婉月参见殿下。”

    龙玉清目光落在李赫英挺的身影上,又扫过他身边的臧婉月,“刷”的将折扇收起,说:“世子、王女请起。”

    臧婉月抬首,打量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皇太女。

    皇太女已比她高半头,虽生得雪肤花貌,却眼神迫人,带着储君说一不二的独断气势。

    小时候来京朝贺,她年岁大些,听老师说要向比她矮小的女孩行大礼,她很不情愿。

    在梁国,除了父王和母妃,其他人都要对她毕恭毕敬……

    龙玉清打量着她,“王女不如小时候高了。”

    作为储君,一见面就说这种话,显得器量不大。

    不过臧婉月却不似幼时了。

    她抿唇,语气很恭敬:“殿下身骨却长了许多,臣女同样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听闻王女一张巧嘴甚会哄人,今日所见果然是。难怪世子急着私会。”

    龙玉清对臧婉月说着,眼睛却盯着李赫看。

    未婚夫被别的女人肆无忌惮的盯着看,臧婉月心中反感至极,只是迫于龙玉清皇太女的身份,她又不能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她勉强一笑,替李赫解释,“臣女坐轿时间长了,有些晕吐,故而李赫哥哥带我来这里走动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贴心郎君哪。”龙玉清似笑非笑的点头,一双眼睛在李赫颀长的身躯上打量。

    李赫垂眸,声色沉稳:“臣与未婚妻一向按礼法往来,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龙玉清发出充满鄙夷的嗤笑,“呵!又不是我郎君,你们就算是越了礼法,与我有何干?”

    沉静如李赫,眉头也不不由得微微一蹙。

    他心知今日不是那么容易将就,暗自提醒自己需更谨小慎微。

    龙玉清将他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,脸上浮出笑意。

    她用羽扇敲打着手心,“听闻世子剑术了得,有北李赫南高詹之名。今日有缘,指教一二如何?”

    说着,岩石上跃下一名青年侍卫,将手中宝剑恭敬地递给她。

    李赫谦和地拒绝,“刀剑无眼,恐伤了殿下金体。若有机缘,有护甲防身,臣再陪殿下切磋。”

    闻言,龙玉清俏脸浮上一层冷意,“瞧不上孤?”

    李赫明知这位皇太女殿下是来故意刁难,小不忍则乱大谋,他平静如水,只说:“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龙玉清轻蔑的笑,“刷”地拔剑,锋利的剑尖以无形的速度,直指臧婉月的脸颊。

    李赫神色微变,剑出鞘,“砰”的一声,将龙玉清的剑锋挡开。

    他情急之下,只想保护未婚妻不受伤,也顾不上对方是皇太女,力道来不及收敛。

    龙玉清被震得手腕发麻,心中一骇。

    她神色难看,银剑在空中耍了个花式,放弃了臧婉月,又直直攻向李赫的面门。

    李赫不得不再次横档回去。

    伴随着清脆的击剑声,两人过了几招,李赫只守不攻。

    不过,他倒有些小瞧了皇太女的剑术。

    她师从名门,集百家之所长,又勤练苦磨,剑法灵逸,身手轻盈敏健,寻常根本难以捉摸其剑路。

    那细长的银剑像甩不掉的影子,以刁钻的角度,横逸斜出,频繁攻他咽喉、肋下。

    剑路已将眼前这位少女储君的偏狭之心展露无疑。

    李赫格开刺向他胸口的剑尖,旋身退出几步远,请罪相劝,希望龙玉清住手,“臣方才失礼,望殿下恕罪。”

    当今女皇为储君聘请的宫廷剑师,都是剑法正派、人品上乘的名派宗师,绝不可能教给皇太女这等偏激剑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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