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阳具埋在穴道里,轻轻地往她最舒服的地方戳弄,同时手上动作没停,两指夹着肉蒂磋磨,吻她敏感的后颈。 他虽动得慢,却次次都顶在最敏感的地方,于是阳具被兜头浇下一泡水,兰纪延心知她这是舒服了,便抽出来,将她翻过身放平,托着她的腿弯把两腿分开,红粉的花完全露在他眼前,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花被他揉得汁水淋漓合也合不上。 正面对着的姿势好发力,也让江在棠有推拒他的可乘之机,可她刚刚疼得脱力,如今只软绵绵地被兰纪延摆弄,又被顶着穴口操进去,手下的床单都被揉皱。 兰纪延俯下身去吃她的嘴,手强硬地掰开她的手要同她十指相扣,江在棠讨厌他讨厌得不得了,又被顶得舒服,拗不过他要握手便在他手背上留下几个月牙印,好像这样能分担她的痛苦与舒爽。 兰纪延着迷地亲她的眼鼻嘴,流连于她的脖颈胸脯,含着乳头嘬吸,高挺的鼻将白皙的胸肉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,江在棠微微抬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,兰纪延感受到她的视线,抬起头把下巴压在她双乳间凹下去的骨头处,亦看着她。 江在棠忽然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。 这巴掌不重,挨在兰纪延脸上却发出清脆的声音,脸顺着她的力道偏向一边。 “滚开……!滚下去!你快滚!” 兰纪延愣了一下,捂着脸冷笑道:“嫂子,你还不知道我吗?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成的。” 兰纪延抽出些许,将她的腿压至两边,掐着她的腰强制地将她翻过去,龟头棱磨着娇嫩的穴肉,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喘一声。兰纪延搂着她,胸膛贴着后背,嘴唇贴着耳朵:“嫂子,以前如果只摸里面,你是到不了的。现在我把你操开了,今天试试你能不能只用里面就到,你说怎么样,嗯?” 江在棠崩溃地想当然不好,手肘向后一顶想要把他顶开,不承想被他抓住手肘,另一只手也被抓住,两只手腕都收在他的掌心之中。如今她只有头肩触床,被他顶得不断向前蹭,眼看就要撞到床头,兰纪延忽然把她拉起来,扑在床头,半个胸脯都被硬木板压着,兰纪延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,一手握着她一只手腕压在木板上,动作凶狠得像要把她钉进去。 这个动作她想逃也逃不掉,只能被动地接受兰纪延的一举一动。这个动作也进得深,兰纪延每次又只抽出一点就蛮横地顶得更深,几乎是盯着她的宫口在操,那附近的敏感度较之浅处的更甚,江在棠腰软得跪都跪不住,整个人像是坐在阳物上。兰纪延咬她的肩舔她的颈,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地喘,江在棠哪里受得住这样多的刺激?指甲抠着柔滑的帘子,咬着嘴唇闭着眼整个人颤抖着高潮。 兰纪延被她的臀磨着下腹,湿软的穴又将他绞得头皮发麻,身前的人忽然弓了腰颤着身子,兰纪延没管,仍然一下一下打桩似的顶,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液浇上大腿,下意识用手去摸,触及痉挛的阴蒂和黏腻的水液,才晓得江在棠这是被他弄到喷了,一下没设防便在她身体里泄了出来。 江在棠本就耐不住高潮了一次,还被他继续操,又被精液打在敏感的内壁上,一瞬间快感全涌上脑,竟是晕了过去。 兰纪延紧紧抱住脱力软在他怀里的人,爱怜地亲她的鬓角。 翌日江在棠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照水在门外喊她,说都要日上三竿啦,便应了一声就起。忽然惊觉背后贴着一具温热的躯体,腰上缠着另一个人的手臂,吓得她瞌睡虫都跑了,一下从床上弹起来。兰纪延懵懵地眨了眨眼,鼻音浓重:“醒啦?睡得好吗?” 记忆这才回笼,江在棠怒道:“你怎么还不滚?!” “折腾完天都快亮了,而且我想抱着你——”话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,这回是重重的,力道之大让兰纪延脸上立马浮现红痕。 “清醒了吗?滚!” 兰纪延穿上衣服灰溜溜地翻窗跑了,不忘顺走她枕头底下的那瓶面脂。 江在棠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,感觉真糟心,这么好的料子全都不能要了。她下床时觉腰酸腿软,一边在心里怨兰纪延一边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,揉成一团,又看了看立身镜里自己的模样,胸前腹上全是牙印子,腰侧还有掌痕,腕上亦有红印,看不见的背上铁定还有很多印子,他娘的真糟心!M.XiAPe.com